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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别管了。”很明显就是他现场编的,哪说得上来什么出处。
郁初试图挣脱他的怀抱,不想再跟他进行没营养的聊天,还不如闭眼睡觉。
江洐野不依不饶,很不自然地跟他撒娇:“那什么,你都搞了我这棵嫩草了,是不是得对我好点啊?”
“嫩草?”郁初瞥了他一眼,“谁吃嫩草?吃嫩草的又叫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个比喻。”
“嫌我年纪大吗?”
“哪能啊,你长得那么嫩,跟个大学生似的。”
“呵。”
郁初收回之前的心软,心想这个人还是离他远远的、闭上嘴比较好。他双手使劲把江洐野推下床,又丢了个枕头给他:“离我远点。”说完,毫不留情地关了灯。
江洐野一整晚未睡,目睹了天色将晓,整个人也在夜色和破晓的洗涤下彻底升华,得出深刻结论——老婆说你错了你就是错,老婆说的就是对的,不要多嘴做多余的解释,只要乖乖认错就够了。
他只恨懂得太晚,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独身睡沙发的下场,他本应该抱着郁初这样那样,享受人生的欲与爱。
江洐野欲求不满,第二天垮着脸起了床,可他不敢对郁初甩脸子,殷勤地带郁初吃早餐,又送回家收拾行李,然后依依不舍地把人送去机场。
分别前,在车内。
郁初主动开口:“晚上是不是没睡好?”
江洐野哼唧了一声,嘲讽他:“现在才知道关心我?迟了。”
郁初弯了弯手指,挠了挠江洐野的掌心,扭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歪着头问:“那这样呢?”
“勉强凑合吧。”
还在闹别扭的两个人,又顷刻间和好如初。
江洐野的确很好哄,只要对象是郁初。
......
郁初继续回剧组拍戏,忙得不可开交,连带着每天和江洐野腻歪的时间都少了许多。
而江洐野这边也不闲,公司一到年底,各项事务都需要总结、清算,下一年度的计划也要紧接着跟上。
某天,一个合作商来办公室和江洐野洽谈业务,见屋里挂了一幅画,便借此寒暄:“江总您这画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做生意的,除了钱、权之外,多多少少也懂些舞文弄墨的玩意,这位老总虽不是什么专业爱好者,但也跟业余沾得上边,对书画略懂一二,他看出了这画并不像是什么大师,虽然乍一看还不错,但其实稍显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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