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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钻,一边喊疼一边说他香,慕厌雪单手拥着她,理了理她的寝衣用薄被将她包裹,安抚亲上她的脸颊,“我马上唤医官过来。”

“不要走——”长穗不肯放他离开。

她一边哭一边贴近他,“不要走……你抱抱我……抱抱我我就不痛了。”

慕厌雪被她缠的没有办法,只能将她从榻上抱起来,走至屏风处唤了声:“知柏。”

窗外小雨滴答,隔着一段距离,从窗门后传出的声音更为微弱,知柏站在门前,迟疑出声:“公子?”

慕厌雪正要说话,拱在他怀里的长穗开始不安分起来,延着他的胸膛往下找着什么,慕厌雪险些没抱住她。

“不够……不够……”极淡的香气缓解不了她身上的痛感,长穗不管不顾掰开慕厌雪的手臂,想要往他腰侧闻。见她挣扎的实在厉害,慕厌雪将她放了下来,一落地长穗就跪倒他面前,抱紧他的腰身吸闻。

她所嗅之处,是慕厌雪常年佩戴玉佩的地方。

而最近,那里佩戴的是一只香囊。

……她说他香。

……她说只要他抱着,就不会疼了。

慕厌雪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施力将腰间的人推开,他大步去寻那枚香囊。

“穗穗。”重新走回长穗身边,他屈膝蹲下,将那枚泛着刺鼻花香的香囊拎在长穗眼前,紧紧盯着她,“你所说的香,是这个吗?”

长穗用他拎着香囊的手按在口鼻,不再往他身上贴,用行动告诉了他答案。

——没有依赖,没有情话,长穗喜欢被他抱着,只是因他身上残留香囊的药气,可以缓解她身上的痛感。

自从慕厌雪将她从牢中带出,薄情夜再无发作,没想到会在这时忽然毒发,不,说不定白日就已经发作过了……长穗的头疾,也应该是因薄情夜引发。

“知柏。”

缓缓收拢掌心,慕厌雪阴冷问道:“张伯仁审完了吗?”

知柏轻轻推开房门,没敢往屏风后看,将捧着的纸张放到桌面,“这是他的供词。”

一字一句,在牢中酷刑的加持下,张伯仁将那晚两人的对话完整复述了一遍,不敢遗漏,而那通篇有关桓凌的字眼,隐现长穗崩溃的过程。

她的失常不是因慕厌雪的刑罚,不是对他有了惧怕,更不是怕死后的反悔,而是因为桓凌。

慕厌雪本以为自己有所得到,可好像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

该怎么办呢?

他该……怎么办呢?

写满黑字的白纸一张张落地,又被靴底踩过。吸入足够的药香,长穗又陷入昏睡中,遥遥看着长穗恬静的睡颜,慕厌雪闭了闭眼睛,攥着香囊缓慢走去浴池,将里面的香料全部倒入水中。

他已经没有退路可以走了。

褪去衣袍,慕厌雪迈入水中。无论如何,他要留住长穗,哪怕,用尽手段。

“……”

一夜飘摇风雨停歇,天亮后,天色依旧阴沉灰败,堆聚在上空的乌云不散,似在酝酿新一轮的暴雨。

一觉醒来,长穗浑身酸疼,忘了昨夜发生的事。她贴在慕厌雪身旁,不时轻嗅蹭上两下,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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