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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好意怕它误伤到人,平日都把它养在笼子里,出门的时候就装进一只透气的紧口布袋里,系在腰上。
这小家伙很是温顺,在里头乖乖待着,只要隔段时间把它放出来玩一会儿就成。
苏好意没让它咬过人,虽然幽荦教了她驱使这小飞鼠的法子,也不知是否真的灵。
可已经到了这时候,说不得要试一试了。
夜深如墨,周逸辰在湖边发了疯一样寻找玉如璧。
白净莲跟在他身后为他撑伞,尽管他身上已经湿透了。
“表哥,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吧!”白净莲苦苦哀求:“这里有这么多人在找呢!”
“我没事,”周逸辰此刻只想快些找到未婚妻,对白净莲说道:“你不必在这里耗着了,回去等消息吧!”
“我不回去,”白净莲倔强地说:“玉姐姐不见了,我也担心得要死,回去也不安稳。”
原来玉家遍寻不见玉如璧,就只好去找白净莲,毕竟玉如璧是同她相约一起游湖的。
白净莲矢口否认,说道:“我是约了玉姐姐,可她回信说她有事,不能赴约。”
说着还拿出玉如璧给她的回信来给众人看,上头的确说自己不能赴约。
“我今日除了在家就是去了姨母家,你们不信可去他家问一问。”白净莲几句话就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玉如璧跟前的丫头栀子不识字,她单知道姑娘给白小姐写了回信,却不知写的到底是什么,只是听姑娘说要去游湖,可白净莲却说自己收到的回信里写的是拒绝之词,栀子一个丫头也不敢和她纷争。
周家也因此知道玉如璧不见了,周逸辰亲自带了人到湖边来找,找了大半夜也没找到。
苏好意取下蒙眼布,总算看清了船舱里的情形。
船篷上吊着一盏风灯,两个大汉躺在那里,面色发青,已经动弹不得了。
玉如璧缩在角落里,也拿掉了蒙眼睛的黑布。
苏好意质问那两个大汉:“我问的话你们要实说,说得清楚明白我就给你们解药,否则就只好等死。是谁指使的你们?把我们绑来究竟要做什么?”
那二人着了苏好意的道儿,不禁又气又怕,可如今性命堪忧,少不得要说实话:“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知道雇主是谁,只知道对方大有来头。也不知道到底要做什么,只是说让我们抓了人看住了,过两日自然有人来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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