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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过是传闻而已,奴才已经详细查过了,这苏八郎还是和兰台公子来往得更频繁,和权大人并无多少交集。”
郡主听了恨得直咬牙,迁怒于权倾世:“权慕这个死废物!没得玷辱了活阎王的名头!连个小龟奴也搞不定。”
“依奴才看这权大人对苏八郎其实是有意的,只是兰台公子护他护得太厉害。曾经为了他去求太后,甚至闯大牢。前些日子花魁大会,不还是为了护着他胳膊受了伤吗?当时多少人都看着,据说兰台公子当时可是奋不顾身把他护到了身底下。”
这些话在郡主听来简直刺心无比,蛮横地打断道:“别说了!我一点儿也不想听。”
管家连忙知趣地住了嘴,也不怪群主如此气愤,想她一个金枝玉叶,几番几次对司马兰台明示暗示,对方却始终无动于衷,甚至冷言相对。
郡主甚至去求太后赐婚,可太后她老人家却以不能乱点鸳鸯谱为由给挡了回来。
换成是谁都得窝着一肚子火,又何况是一向心高气傲的郡主呢。
不死心的郡主叫手下人仔细打探,看司马兰台是不是心里有了人,才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
查来查去,自然查到了苏好意的头上。虽然在众人眼中,苏好意是个男的,可大夏民风开放,不少人都好男风。
“这苏八郎必定有许多笼络人心的手段,兰台公子不染俗尘,必定是被他蛊惑了,总有幡然醒悟的那一天。”公主旁边的人解劝道。郡主听了一句话也没说,其实她也曾在气头上想过要放手。可是每当再见到司马兰台,都觉得其他人全都被他比了下去。那些宽解的言语都成了废话,她只想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越想越不甘,郡主发话道:“找人给我教训这个贱骨头一顿,凭什么让他好过?!”
管家急忙拦道:“郡主,这可使不得。”
“为什么?”郡主十分不悦,她一个堂堂郡主想要教训一个小龟奴难道还不行吗?
“郡主且听奴才说,这苏八郎的身份虽然低微,可护着他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和木惹儿公主、高家的小少爷都交情非浅,更是船帮帮主的义弟。更要命的是权大人和兰台公子都不肯叫他受半点儿委屈。想那董清平若不是跟他杠上,又怎么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咱们家的世子爷也因此窝火无比,可又不能公然拿他怎样。”
原来这郡主就是英王世子的胞妹,她一直爱慕司马兰台。只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梦。
“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了。”郡主望着苏好意的背影愤愤不已:“我绝不肯善罢甘休就是了,总要找个机会收拾了他!”
苏好意蹦蹦跳跳往回走,天色渐渐暗下来,她也放慢了脚步。
经过羊汤馆的时候,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和云青在这里喝羊汤。忍不住道:“许久没见云青那家伙了,一定又在用功苦读呢。有时间应该去看看他,上次花魁大会多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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