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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般的监狱不同,权倾世命人把白鸦卫的大牢墙壁全部涂上石灰,这样反而使溅在上头的血迹更加明显。
在这里除了能闻到血腥味,还有皮肉焦糊的味道、腐肉的味道以及屎尿的腥臊气。
苏好意恶心的感觉一直没除去,到了这里又忍不住干呕起来。
权倾世冷眼看着她:“把该说的都说了,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苏好意苦笑:“我都不知道大人为什么抓我来,还请大人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放肆!”权倾世身边两个手下意欲上来教训苏好意。
权倾世眼帘微垂,那两个人立刻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说一说你是什么时候潜入到皇宫内苑去杀人的,”权慕紧盯着苏好意的眼睛道:“以及之前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杀的,在哪里杀死的?”
“您说的这些事我都没做过。”苏好意道:“不知道大人凭什么抓我来?”
“就知道你不会痛快的认,”权倾世阴着一张脸说。:“鲁大良的尸体是你发现的,楚腰馆就在发现第二具尸首的上游。荆国公家的小公子是被你找到的,你却说是从一个神秘人手上夺下来的,可除了你,谁也没见到那个神秘人。我手下的人追踪了几次,都是到楚腰馆就断了线索。据我所知你会轻功,并且从你床底下发现了那三具尸体丢失的脏器。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第66章 可怜成了替罪羊
听了权倾世的话,苏好意明白自己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那人很狡猾,为了让自己这个替罪羊无法翻身,甚至不惜进入大内杀人。罪过如此之重,上峰必然要求速查,白鸦卫宁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走一个。
自己身陷囹圄,对方说不定早已逃之夭夭了。
因此她并没有急着申辩,虽然第一次和权倾世打交道,但也早就听说其人阴鸷狠绝,心胸狭隘,几乎毫无人性。
还有人说他不近女色,只好男风。
一直以来,权倾世都是个不能被提及的人,不能提他的身世,不能提起他的身体,更不能非议他的所作所为。
当年那个歌姬快要临盆的时候才被王妃发现,当即被施以杖刑。受刑没过几天就死了,但权慕命大,居然被生了下来。可他也在母腹中受了伤,所以天生就带有残疾。他左足微跛,因此两只鞋子的鞋底不一样厚。
所以他特别忌讳“残”、“瘸”、“跛”等字眼,倘若有人提及,他就会认为是在讥讽自己,非把对方搞到家破人亡为止。
据说有一次权慕在街上走过,一个外省来的富家子不认识他,在他身后嘀咕了一句,但权慕耳力过人,虽然隔得远却也听到对方在骂他。
但奇怪的是,越是不能提及的东西,大家就越是心知肚明。
都说权慕是永王的私生子,他的母亲本是王府的一名歌姬,有白羯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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