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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子,多谢公子。”白家人一叠声儿的说,总觉得不管说多少句,依然不能将感激之情表达彻底。
白二爷早封了一百两金子作为诊金,司马兰台是不管这些的,他自幼不缺钱,所以也从没在意过诊金多少。
这些琐事都归墨童管,公子回京不过一个多月,光诊金也收了上万两银子。
墨童请示过了,在宝昌银号办了账头,把公子所得的诊金都存了进去。
虽说公子要开医馆,可司马家家资巨富,城郊的田产、街上的铺面多得是,用不着再花钱买地方。
更何况公子选定的地方是夫人陪嫁带过来的,算是公子外祖家的产业。
那里原本有房子,不过是再改改,花不了多少钱的。
人都说行医难发家,可司马兰台不在其例。
凡是找他看病的,要么病得极重,要么就是疑难杂症,轻来轻去的常见病症也不敢劳动他。
谁让他出身极高,且又是仙源山的门徒。
至于诊金多少,全凭患者自愿,可他越是不争,人们就越怕给得少了,尤其是那些达官显贵们,掏起救命钱来一点也不含糊。
白员外经了司马兰台的诊治,几个月后渐渐好了起来。虽然不能恢复的像未病时那样健壮,却也能保住一条命,只要不十分劳累,看上去也与常人无异。
而司马兰台从白家离开后,坐了马车回自家府里去。
恰好这一日是芒种,饯花神。
街上仕女如云,都刻意的打扮了,把丝带绒花等物系在树上,并低声许了愿望,多是嫁个如意郎君之类的女儿家心事,让花神带上天去说给天神听。
有人认出了司马兰台的马车,登时喜出望外。
“是兰台公子的马车呢!”
“好可惜,今日不是骑马,否则就能见一见了。”
“别不是看错了吧?”
“绝不会,赶车的那个就是他的书童。我要是认错,这一双眼睛剜给你。”
女孩子们虽然害羞,可抵不住对兰台公子的倾慕,一个个将手里的花朵往车上抛。
墨童颇无奈,好在随后过来一队官兵,他借机躲了过去。
马车拐进百贤巷,有人忙上前打招呼,墨童一看并不认得,以为又是找自家公子瞧病的人。
谁想对方却说:“小人是海府的下人,是我们老爷打发来给公子送请柬的。”
说着递上一张烫金请柬。
原来这人是海清秋的手下。
墨童虽然接过了请柬,却想着公子是绝对不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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