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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房间,他根本也没给叶安袭机会,快速的把她塞到被窝里,他就是给盖里盖被子,之后就是他钻了进去。
叶安袭原本要躲到另一边去,可这连个警戒线都没有的温暖大chuáng,哪里有容得下她逃跑的地儿。
挣扎,没用。
翻身,也没用
怒目而视,更没用。
圈住她滑不溜丢的身子,宗政贤今晚是笃定要跟她演一出《qiáng占,女人休想逃》的戏码。
这叶安袭原本就只穿了一个丝质的睡裙,这下左挣扎右挣扎的,可出了更不痛快的事儿,这不知道顺着什么莫名其妙的轨道,衣服都窜到上边来了,宗政贤眼疾手快的就给摘下来丢到了另一边。
宗政贤,你变态!
恩。
标准宗政贤式的一字回答,坦诚的承认,毫不遮掩,对她变态,他乐此不疲。
看着那诱人的两个大桃儿,被宗政贤关禁闭在下身的巴士底狱中的数千难民就要起义了。
叶安袭的身子,他从来就没有抵抗力,更何况如现在一般丰腴,男人喜欢有点儿ròu的女人,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叶安袭什么样儿,他都喜欢。
以别扭的姿势缠住叶安袭,双腿固定住她滑滑的两条白腿儿,宗政贤没有任何台词的一股脑的吻上她的唇。
许久没有触碰的香甜,像甘泉一般指引他忍不住再多喝几口,再多喝几口,吸吮,碾磨,轻叩贝齿,相濡以沫,唇舌皆醉。
这一吻,吻的昏天暗地,吻的日月无光,吻的叶安袭晕头转向,从一开始的抵抗,变成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配合的啃噬,舌尖轻舔他的牙齿。
静谧的夜,只闻得细碎的啾啾声,和彼此浓烈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放过彼此。
吻是爱人之间沟通qíng绪最重要的桥梁,一个吻可以释怀一个误会,一个吻可以激发出潜在的所有感qíng。
一手将老婆环在身子底下,另一只手把玩着她渐长的头发,借着地灯氤氲的光线,只见叶安袭的眼睛晶亮的像是天底下最珍稀的宝石。
一吻之后,宗政贤很动qíng,她的反应,他知道她差不多消气了。
别气了,好么?
他真不喜欢跟她生气,一别扭就别扭了这么久,弄的他做什么的心qíng都没有了。
我很好哄,是吧?
嘟着嘴,叶安袭挺郁闷的,她丫的现在就是个没有底线的人,生气都坚持不住,baby说这么下去会在家庭地位中越来越占据弱势。
会么?
宗政贤一听这话,就知道这种无聊的妇女主义言论来自于谁人指导了,要不然以叶安袭的xing子,才不会去纠结这些有的没的。
这两口子,害人不浅!
你是大气,大度。
宗政贤的合纵连横,纵横经纬的智慧拿到哄女人身上,不是轻松加小菜一碟么?
可答案往往与事实相反。
宗政贤,你骗小孩呢?
叶安袭真受不了这男人从病好之后变得如此八面玲珑,甚至可以称之为是脸皮厚,以前的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那里去了?
现在天天看他笑,看的都烦了~
对不起,我错了。
看叶安袭风向标一转,宗政贤马上承认错误,他们蹉跎的太多了,从新生的那一刻,他就认定,这辈子她们之间再也不要误会,再也不要。
男人么,跟自己的女人低头,又有什么丢人的?
果然,他这个老婆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太恭维的话她不吃,太好听的话她也不吃,太实际的话,她吃的也不舒服,往往就是先低下头认个错,一切好说。
叶安袭半天闷闷的冒出来一句。
以后以后不要再弄这些跟死有关系的了。
她是怕了,从宗政贤有可能会死,到真的假死的那一刻,叶安袭也许这辈子都忘不掉,那样的一幕她的人生真的不想经历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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