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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祁的话说的难听极了,让叶安袭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认识战这么多年,他从来没对自己这样子过,可有些事也是好事
战,你冷静一下。
叶安袭的话,既苍白,又无力,她很累,如果不是战祁身后的宗政贤那支持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就要倒下去了。
呵呵,我没你叶安袭冷静,甜甜是我的女人,不管你们怎么说,我信她。牛脾气,雷打不动,叶安袭不想再跟战祁继续辩论下去,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而宗政贤是疼老婆的,一个手刀砸下去,凌厉,稳、准、狠。
叶安袭是他的女人,轮不到任何人来说,如果太激动,就睡一觉比较好。
昏迷前的一刻,战祁感觉到了来自手腕的不规则敲击
随即倒了下去
学弟,你真棒。
姚启泰还忿忿的作势踢了两下战祁,可这第三脚还没下去呢,那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战祁剖心剖肺表白的叶安琪就冲了上来,一把扯过姚启泰,给他弄的一个踉跄,差点就坐到了地上。
妹子,我跟你有仇咋地?
眉一挑,看着这突然愤慨的女人,刚刚说杀人偿命的事儿,都没见她有多激动。
他是我老公,轮不到你这疯狗来欺负!
呃疯狗,貌似疯狗的是这个躺着的男人吧。
ok
好男不和女斗,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姚启泰痞子似的频频点头,没有还口。
而宗政贤早就撤了身影,移到叶安袭的旁边,扶她到沙发坐下,这一切都像是跟这两夫妻没有关系似的。
最后,还是一直沉默不语的叶李淑兰站出来说话。
安琪,不许没有礼貌。
她的女儿是大家闺秀,是不可以这么说话的,叶李淑兰一直这么教育女儿,可至于女儿具体在外面什么样子,她像天下所有的母亲一样,完全不知道。
还是这位有气质的阿姨懂qíng理。
姚警官,家父丧礼出现这样的事儿谁都不想,我只希望你们警方快些破案,让家父能够早日敛葬。
安安死在叶成功的冰棺里,很自然叶成功的尸体成为抛尸现场,在破案之前,叶成功的尸体是必须由警方监控保存的,以备随时鉴证验尸。
叶李淑兰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真正的上流社会贵妇的影子,只是姚启泰眼尖的注意到了,她的右手在抖,一直抖,动作很小,却像是无意识般。
阿姨,您手不舒服?
姚启泰莫名的一句话,叶李淑兰先是一怔,然后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那边的女儿,转而恢复神色,淡定的道。
谢谢姚警官关心,我这长途飞机坐的,颈椎病有点犯了。
那阿姨,您照顾好自己,我这边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节撞邪了,这逝苑还一天死了两个人,昨天那个心肌梗死的,原来还是个中毒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闹鬼,反正我这是忙起来了。
姚启泰就像是个罗嗦的老人,磨磨唧唧的不停的在嘟囔,边说边状似不经意的扫着叶李淑兰,结果看她一脸淡然也没什么不妥,就笑着转身跟宗政贤夫妇say拜拜。
只不过在这个时候,没人注意的地方,叶安琪的手死死的拧在战祁的衣服上,如此yīn凉的房间,却还是流了些冷汗,手掌cháo湿的捂透了昏迷的战祁的军装。
她全身也不自觉的痉挛,甚至没有注意到姚启泰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叶安琪抬头跟叶李淑兰道。
妈,你们谈,我扶他先回去。
匆匆道别,叶安琪就吃力的扶着战祁先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像逃难似的没有看任何人一眼。
而在这个时候,整个会议室只剩下四个人,叶李淑兰,叶安袭,宗政贤,容烨。
容烨一晚没睡好,现在还仍然再睡,刚刚那么吵都没有吵醒他,这就是小孩子的好处,再惆怅都不会影响睡眠。
这一场风波就算过去了,可余温还在,因为叶成功的尸体和葬礼就僵在这了,安安的事要解决,可叶成功的尸体也不能在那僵着,这是不孝。
我要跟警方申请正式结案,老爷子的遗体不能在那被剖来剖去的,人已经死了,不能再这么折腾了。
叶李淑兰向来就是一个举止优雅得体的贵族夫人,她的一字一句都合qíng合理。
她说的对,只要那边结案,叶成功的遗体就可以被领回来,这话怎么听都是一个孝顺媳妇的标准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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