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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小库有恩,就是对她有恩,需要她帮忙的地方,自然不遗余力。
什么事?
我想上学。
叶安袭当然知道小库为了不让她再受伤害,整个一个人贴身的带在身边,可这对于她来说是真的好么?
眼神似是弯出一抹笑意,叶安袭对这个女孩的选择在心里竖起了手指,看来弟弟真的挖到宝了。
自qiáng才是所有成长的第一步。
好,我帮你。
两个不爱笑的女孩相视一笑,等容添进来找花璃的时候,看见轻松多了的女孩儿,紧绷的五官柔和了下来,跟叶安袭说了句。
谢谢你,姐。
看着那个有点别扭的小子,叶安袭不由自主的笑了,这小子,跟她还真像。
临走的时候,花璃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盒送给了叶安袭。
小卡夹的十字绣?
她这种家务白痴哪里会弄这种东西,这辈子她还连针都没怎么碰过,不过这是花璃的心意,她顺手就揣在了口袋里。
小库和花璃走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8点了,明天还要上班,该回家了。
容烨已经玩累了,左兰兰直接就哄他睡下了,小孩子熬不得。
看着左兰兰那副认真的样子,叶安袭觉得很不可思议,就算是再邪恶了灵魂都抵抗不了小孩子的纯真。
你回家么?
开口的是左兰兰,看容烨对这里的熟悉程度,就知道这是她们之前住的地方。
而容烨姓容,容爵也姓容,容烨又叫容爵爸爸。
这样纷乱的关系她没什么兴趣,反正她的生活多一个男人,就少一分慕岩的机会,那么她就少一分对叶安袭的厌恶。
恩,等我一下。
既然决定了跟宗政贤在一起,那么这里就不能在住了,尊严和道义这个东西都是自己给自己的。
尊重他也就等于尊重自己,不过她还是要跟容爵说一声。
一如既往的从来不敲门,拧开了门,看着chuáng上那个带着眼罩,穿着完整无缺的英式睡袍,睡的稀里糊涂的容爵,叶安袭也就没吵醒他。
转过去在书桌台上拿着笔和便签写着,这边刚写3字儿,声音就从后面传出来了。
你要走?
一转过身,就看见容爵的眼罩乱七八糟的掀开,像加勒比海盗似的露出一只眼睛,头发被袋子勒的蓬松,再加上一身暗红色的睡袍,看上去有些旧时欧洲贵族的落魄,最重要的是,他的声音充满了落寞。
他不舍得她走,她知道,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狗死了都会难过许久,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爱qíng这个东西就是自私的,当你私心的想要成全你的感qíng的时候,总会有一些你不想伤到的东西被割伤。
恩。
看着那个女人绝qíng的一字,容爵真想冲过去掐死她,不过这点自知之明他有,从她见到那个男人起,这一天是早晚的不是么?
儿子呢?
看着那惺忪的眸子瞬间转黯,叶安袭心里有些不舒服,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伤害容爵。
他怕孤独,她晓得,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叶安袭的口气很是无耻。
我没时间带,归你。
容爵不是白痴,他当然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说是照顾自己那有价无市的自尊。
那你付我点托儿费吧。
华丽的流苏灯光下,容爵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生活乱了,要什么脸呢,他想要和她保持一点维系,就算是一张写着她的名字的银行卡,也像是她在。
打开钱夹,一一掠过那些黑金卡,有容添给的,有宗政贤给的,最后还是拿出一章H市银行的普卡。
这张是我工资卡,上面暂时就有6000块,不够没办法,我能力有限。像朋友似的开着玩笑,叶安袭把那张卡递给了容爵,就在他接过的一瞬间,那只白净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可紧紧是她的一怔,他就松开了,只是片刻,变回归玩味。
呦,摸都不让摸了,金贵了,要滚趁早,本少爷要睡觉了。
眼罩一拉,那眼眶瞬间的湿润就被刚好盖住了。
他习惯了这样的黑暗不是么?他的生活从来就不缺一个女人来调剂。
孤单,去他妈的孤单!
看着那个大孩子似的男人,叶安袭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知道容爵孤单的可以,所以就算她舍不得儿子,也不能自私的把他打回一个人的地窖。
那样的寒冷,她怕退去御寒外衣的他受不了。
左兰兰和叶安袭到家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左兰兰很早就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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