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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qíng拎的清楚么?
叶安袭其实也没有多去分析,为什么她从前从不在乎的一件事,现在却如鲠在喉的堵在心尖儿上。
怎么都过不去那个坎儿!
明明理智告诉自己那些都是过去,谁都会有过去,那样的目的婚姻本就谁也拎不清,可偏偏叶安袭现在没有理智,那些引以为傲的镇定和淡然也全部出国度假了,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鎏年偷偷告诉她,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无理取闹的,如果正常反而就不正常了,不正常就是最大的正常。】
宗政贤,呵呵,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认真了呢?
酸涩的表qíng,讽刺的语气,粉红色的暧昧灯光打在宗政贤好看的侧脸之上,叶安袭突然发现,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弄清楚过这个问题。
或者说,以前她不在乎,而现在,她该死的在乎。
从什么时候?
看着那个女人清亮的眸子,天知道这样暧昧的灯光之下他多想直接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他有多想要她。
可他告诉过自己,要时刻考虑这个女人的心qíng。
我话不多,也不会说什么,可我只知道我想跟你组成家庭,想跟你生一窝属于我们的孩子,我想照顾你们一辈子,这样的人生对我来说才叫完整!
忽然,三年前那拼命为了要孩子而闹出的一出出的笑料悲伤的卷上了头。
宗政贤,又是孩子,呵呵,你真是个好爸爸,那现在呢?是因为验了血,知道儿子是你的,才这样的放低自尊的哄我么?
该死!
宗政贤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叶安袭耳侧的墙壁上!
为什么越描越黑!
120 夫与妻(一更)
一场闪电不仅出现在乌克兰顿涅茨克顿巴斯竞技场的上空,同时也出现在一家以qíng趣为主题的三星级酒店的某个房间。
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有着像舍甫琴科一样的落寞,8年前的欧洲核弹头如今只能单膝跪地,应了一句中国的老话,时也,命也。
就像此时此刻,宗政贤无与伦比的了解到了什么是越描越黑。
字字珠玑,一针见血,那是商界上巨鳄宗政贤,但在面对如现在这般别扭的叶安袭的时候,除了自残,他找不到任何发泄的途径。
宗政贤有一种陷入了一种恶xing循环的错觉,这样的死角似乎是旋涡状的无穷无尽一般。
砸向墙面的拳头感觉不到疼痛,死死攥着极力忍住去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额头青筋的突起,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齿。
叶安袭,我要你,从来就与孩子无关!
关于孩子的话题,无论他说什么都是画地为牢,容烨的身世他不能说,所以他无法解释一切关于验血的事儿。
心里委屈,却只能受着,没有办法,这就是男人的责任与担当。
四目相对,清灵各异,呼吸在近距离间暧昧的互换着,逃避开那双灼热的染着盛怒的眸子,叶安袭心下一阵厌恶,对他也是对自己。
纠结在这样毫无结局的漩涡里,自己都快变得不像自己了,这样的彼此诡辩,意义何在?
他的解释她听明白了不是么?
她要的不过就是他现在跟连璇颖的毫无关系么?
他说的很清楚了不是么?
可为什么总是想去用什么驳倒他来求证他有多在乎她,这样的矫揉造作,不是她向来就厌恶的么?
叶安袭,你究竟在gān什么
闭着眼睛自己跟自己辩白着,有些问题不说服自己,又怎么去跟别人较劲儿?
看着眼前的女人头偏向一边,紧闭着双眼,一如既往的面无表qíng,宗政贤也蹙着眉头沉默不语,给她时间思考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判决。
可叶安袭睁开眼,小嘴儿的一张一翕,带来的非喜讯,也非噩耗,而是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
宗政贤,我饿了。
大盏的白炽灯将这里照得如同白昼,蚊虫围着它跳着旋转的华尔兹,扑面而来的各种香气毫不遮掩的钻进你的鼻子,这里有夜晚的灯红酒绿,有热闹非凡的人声鼎沸,这里是夜市的小吃街,也是这个城市午夜饮食的繁华所在地。
近些年的改革之后,这一条街已经不似早起的大棚小摊,而是规规整整的一条门市的餐饮,只不过改革泯灭不了风俗习惯,这里仍旧还是以夜间的饮食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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