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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那个身影,叶安袭跟老李请示着,不是她想借着宗政贤昨天的面子胡作非为,而是她心里有数,那个女人,在这一行,不会比她经验少多少的。
可老李实际上看的还是宗政贤的面子,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人叶安袭是留下了。
没有人知道两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整个一上午,二人除了jiāo接工作其实一句话都没有说。
直到吃午饭的时候,叶安袭拿着手里订的盒饭换了女人手里的泡面,上岗仓促,并没有多订她的一份。
叶安袭,别想我说谢谢。
女人的脸色惨白,没有施任何脂粉,不过看起来就是比多年前的任何一次都让叶安袭顺眼。
叶安袭不怒反笑,放下盒饭,只说了一句。
不需要,我只记得你还欠我钱。
没错,这个女人是左兰兰,这个为了爱qíng落魄至今的女人,叶安袭其实没有任何反感,这样的勇气是她所没有的,如果她有这样的偏执,也许三年前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看着叶安袭那自信淡漠的背影,左兰兰伸手揉了揉鼻子,头一歪,推开了泡面,吃了那份盒饭。
缘,妙不可言
午餐的时候,叶安袭主动给宗政贤打了一个电话,不过清醒了之后,那些腻人的话她都说不出口了。
吃了么?
吃了。
接下来叶安袭就不知道话题是什么了,看着同事们也有跟恋人打电话的,可是宗政贤gān什么她又管不着,管他吃什么他都已经吃了,她问不问都没必要,要说天气,大家都不是瞎子,开了窗子就能看到。
总之,各种没有话题
拜拜。
最后还是这两个字收场,其实叶安袭很想找到昨晚的那种畅所yù言的感觉,不过她自己这一关确实太难突破,那个男人的xing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突破口。
啊!
三个女人一窝鸭子,这储备室的女同事哇哇的一叫,把叶安袭的注意力转移了。
顺着声音来一看,储物间里左兰兰的手被卷到一个安防设备里,整整的掉了一小层皮,血都粘在机器上。
这几个女的叫的左兰兰心很烦,这点小伤,至于么?
冷着脸把机器上的血都擦gān净,左兰兰也没罗嗦,就奔着洗漱间去了。
别的同事都不熟,又看着那生人勿进的装b的样子,都没什么好气的走了。
走吧,去包一下。
那伤不大,但也不是几个ok绷能解决的问题。
死不了。
从洗漱间的镜子里看到了叶安袭的脸,谈不上厌恶,但左兰兰十分抗拒她的仁慈,这样的恩惠让她觉得自己像是马桶底层的污垢,最后一丝底线都没了。
我怕你感染了耽误工作,我不会给你假的。
叶安袭是她的领导,话说的绝对没有温度,无qíng至极。
可她就是知道,左兰兰这个人吃这套。
我要申请公费。
看着这女人服软儿了,叶安袭突然觉得自己貌似沾染了宗政贤这个男人的腹黑,这管理下级的手段,她也懂得拿捏了。
恩。
跟老李请了假,叶安袭就带着左兰兰去了省级医院,她是在办公室伤的,老李真的给报销了医药费。
这麻烦的挂号,排队一系列的复杂流程之后,1个多小时,才处理上这伤口。
等去医院门口取车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了一辆黑色的辉腾,那扎眼的2222,不正是宗政贤的么?
他来医院gān什么?
喂,你有儿子了?
副驾驶座的左兰兰一句话吸引了叶安袭的眼光。
顺着她的视线方向,两双眼睛一起看着那抱着孩子走向这边的宗政贤,随即叶安袭蹙眉,他带儿子来这里做什么?
下车,叫住宗政贤。
宗政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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