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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祥的预感!不祥的预感!
谁做?
看着叶安袭的满脸抗日qíng结的脸,宗政贤没再刺激她,而是直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看着这些锅碗瓢盆,想着叶安袭在这手忙脚乱,宗政贤的心qíng一扫yīn霾,豁然开朗。
叶安袭有点jīng神崩溃,她突然间有种被人莫名其妙拖到地里做牛做马的感觉。
那衣服谁洗?家务谁做?
宗政贤没说话,一路搂着他进了后屋,一屁股就坐在了炕上,又好像坐的太急,一下子咯到了伤患处,嘶的一声轻呼出声。
接下来说了一句让叶安袭接下来的一周都为之崩溃的一句无耻加各种不要脸的话。
我受伤了,你是我媳妇儿。
宗政贤!
叶安袭真想把他伤口扒开,再重新把正好位置的肋骨全部拨乱!
他有病啊!她以为是来度假!这现在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椰林树影,水清沙白没有也就算了!
她还要保姆,女佣,外加厨娘!
叶安袭抓了一把头发,极度崩溃中!
可最绝望的打击总是一波接着一波。
炕上的男人像是在说一件最简单不过的事一般的问着。
媳妇儿,你身上有多少钱?
他还真入乡随俗,叫上瘾了!看着现在这个jīng神不正常的男人,叶安袭真怀疑他脑子出了问题,她现在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跟他说。
500。
她从来都不用钱包,口袋里一般都装500块钱应急,不过
不对!
看着这个皱皱眉头,掰掰手指,又接着频频点头的男人。
更加不祥的预感像庞然大物的怪shòu一样的往外涌出!
宗政贤,你别告诉我你没带钱?
结果
一个点头,叶安袭彻底绝望了
104 30-1=29
要说这h市里的青年才俊的高帅富,宗政贤绝对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可这人总是变着法的别扭的活着,东边日头西边雨,话说这一辈子,他还真就任xing这么一回,什么事业,责任,通通丢到一边,电话一关机,带着老婆窝在了山明水秀的小林场。
在这里呢?
高不当饭吃,因为只要天不塌,个子再高也不过是个摆设,帅呢,更是没用,就算是靠脸活着,或是出卖ròu体,这里也没有消费群体,至于富么
咔嚓!
思绪断裂,别提这个富字,此时此刻,有个女人正在因为这个崩溃ing。
叶安袭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镇定的,看着宗政贤一脸平静,她就不明白这男人究竟是怎么想的!
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她加上一个半残疾的他,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钱,这真是不小心饿死了,除了自己尸变都没人知道。
叶安袭觉得自己气的肋骨下面都有些泛疼,她的人生只有三样东西会让她疯狂,那就是,家务、家务、家务!
碰上这玩意儿,她所有的淡定都飞灰湮灭,总之,她明天说什么都要离开这里!
宗政贤,只住一晚,明天就回去。
很明显,这边的空气涌动完全没有波及到对面的方向,那个男人不过是摸了摸自己的胃部,优雅的缓缓抬头,微微蹙眉,淡淡的道。
媳妇儿,我饿了。
他还真叫上瘾了!
叶安袭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媳妇儿背后隐含的是浓厚的劳动意味儿,只要宗政贤一开口,随之而来的就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
叶安袭没理他,不过看他那一身绷带,想着好像从医院折腾到这儿,似乎都没吃过东西,她倒是还好,不过他现在的身体,也是件挺可怜的事儿。
就当她是善心大作也好,为儿子积福报也罢,叶安袭用各种理由说服了烦躁的自己,看都没看宗政贤,就扭头进了厨房。
不足一米高的灶台,两个空空dòngdòng的炉灶子,一口大黑锅,一个小马勺。
天然气她都是半吊子,这样的明火,她能做明白么?
她对自己完全不抱有任何信念,咬牙切齿的在心理默念着宗、政、贤、你、去、死!
像是默念版若波罗蜜多心经般的虔诚,才平息了那翻云滚滚的怒气。
打开那个嗡嗡直响,老旧款式的绿色冰箱一看,她脸又绿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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