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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被他压在身下,他的喘息很纷乱,节奏不稳,喷洒在她脸上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这样的胶着,让她浑身的细胞都警觉起来,这男人不是吧,又来?

卧室只开着一盏壁灯,昏huáng的光线联袂月光的剪影挤在两个人过密的距离中,她清楚的看的见他那猩红的眼,也许是反光的原因,竟像是dàng漾着某种莫名的东西。

叶安袭,别走

粗噶而磁xing的嗓音,近距离的灌输进她的耳朵,像是某种咒语般,让她下意识的想躲,叶安袭是真的怕了这种疑似于qíngyù的开端,她是真的招架不住了。

灼热的呼吸的逐渐接近,宗政贤的五官在叶安袭的眸底越来越清晰

就在叶安袭准备别过头去的一刻

啪嗒!

不单单是唇,宗政贤的整个脑袋砸了下来。

脸贴着脸,滚烫的传递着一个讯息,是她想多了。

综合所有这一晚他怪异的表现,原来不过是因为,这个男人发烧了。

伸出手探了一探,好烫!

拨开身上死死的压着的男人,看他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除了粗重的呼吸似乎做不得其它的了。

果真是病来如山倒,而抽丝不知在何方。

这刚刚还作威作福,各种宣泄yín威的大男人,就这么病了。

看着他紧闭着眼睛,似是极为难过的揉着脑袋,全然一副作废的样子,叶安袭倒是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些无奈。

宗政贤这个样子,她也没办法走了,不管怎么说,他是她法律意义上的老公,他儿子血缘上的爹,要是真死了,也没什么值得她兴奋的。

起身下chuáng,整间屋子转了一圈之后,叶安袭有些无奈了。

这男人现在的日子过得明显不如从前那样jīng致了,竟落魄的连个医药箱都找不出来。

发烧这种事,可大可小,儿子从小就像是遗传了她的体质,特别爱发烧,每次都是她一夜夜的照看过来的。

算了,她还是下楼去买药吧。

可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就一件男式t恤,虽说是夏天,这样的装束显然不是耍流氓,就是被流氓耍。

算了,看看他柜子里有没有什么能暂时应付她见人的衣服吧。

这房子小,没有更衣室,只是一组正常家居的壁柜,从左至右,清一色的深色西装,从右至左,各种款式白色衬衫,很是单调。

看来他现在是标准的企业家装束,枯燥的可以了。

再打开左侧的小侧柜子的时候,看着里面琳琅满目的家居女装,叶安袭眉头一皱,就再也没抻直。

这些衣服的size都明显很小,摆明了绝对不是身高修长的连旋颖的,回忆起曾经他也像现在这样般给她买过家居服。这些,会是他给她准备的么。

回头看着chuáng上那个几乎半昏厥的男人,叶安袭的心理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涩涩的,胀胀的。

找了一套宝蓝色的连身家居服换上,就准备出门。

门还没出去呢,一个结实的身子就猛地就砸到身上,撞得叶安袭一个踉跄就撞到了门框上,咯的脊梁骨很痛。

钳住身下的女人,勉qiáng张开的猩红的眸子尽是刺痛,无力的摇着叶安袭瘦削的肩膀,沙哑的嗓音似是充满了痛楚。

叶安袭,你究竟有没有心!

如他一般,放下身价,放下尊严的求她留下,为什么她还是要走!为什么!

看着这个脸烧得像关二哥一样的男人,还在这消耗那为数不多的体力,叶安袭就没好脸色。

这人有病了不去躺着,在这作什么?

声嘶力竭的像是演什么泰国剧一样,宗政贤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心了?

他的脑子呢?她要是真走了,还能站这给他摇么?

就他现在烧得这样浑身虚软的,又能拿她怎么样?

看来这烧真的快点退,等到脑细胞真的都死光了,那可怜的可是宗研集团那上上下下几万人的员工。

我去买药。

一字一顿,如果不是这男人整个身子失衡的靠她维持着不倒,她真想把他甩一边去,那两只手像钳子似的,肩膀估计又要被他捏青了。

一听这话,红脸的宗政二爷立时原地僵直。

怀疑,各种怀疑。

直至看着叶安袭那一脸无奈翻着白眼看着自己的样子,他才有那么一点点相信了。

回去躺着,要么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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