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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沉默散场就好像在二人之间竖起一道无形的墙,有误会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已经解释了误会,却仍然从心理无法释然。

这一个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出去,叶安袭在卧室发呆,宗政贤躲在书房不知道忙着什么。

晚饭也是直接叫的外卖,一张餐桌,两个人,各自安静的咀嚼,互不gān涉,互不打扰,像是说好的一般,谁也没有划破沉寂。

晚饭后,叶安袭洗了澡就躺在chuáng上,拿出chuáng头的安眠药片瞧着,她没有避孕,如果说真的有了宝宝,这样总是不负责任。

考量了一下,又放了回去,躺下闭上眼睛,想着总有睡过去的时候。

可昨天酒店天台发生的事,就像默片一样被迫在脑子里循环播放,叶安袭以为自己除了亲手弄丢的弟弟之外,没有任何事qíng会让她分神,可这一次,她意外了,满脑子都是她问的那句。

你爱我么?

在期待他答案的同时,她其实也在不停的问着自己,那她爱他么?

这样的纠结qíng绪是她所不习惯的,似乎她擅长的所有开锁伎俩都不能用于自己的心锁之上。

叶成功bī她离婚的一瞬间,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排斥,可这排斥的成分抛去自身对叶成功的天然抗拒,又有多少舍不得的成分呢?

忽地脸上一阵冰凉,那火辣的红肿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刺痒,反shexing的别开了头,却被低沉的嗓音轻声喝住。

别动。

大手拿着冰袋,在她脸上的红肿处来混滚动,轻轻柔柔,小心翼翼。

这个房间的另一个活物无外乎是他,也许是冰凉的感觉过于舒服,也许是本能的并不抗拒这熟悉的气息,叶安袭没有睁开眼,任他摆弄。

一丝难以言喻的陌生气氛流动在二人之间,空气的静默让两个习惯了不言不语的男女清楚地察觉得到彼此的呼吸。

轻轻碾过那原本白皙的小脸,宗政贤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那因为冰袋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的睫毛,俏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小嘴,他突然不希望她会睁开眼,因为那眸子里的冷漠总是让他想起那无法忽略的事实。

她从头至尾跟自己在一起都不过是顺其自然而已,而他发现就算知道了她没有打那针避孕针,他仍然无法高兴,他竟该死的在乎她究竟是不是发自肺腑的想跟他要个孩子!

看着那羽睫像是要微张一般,宗政贤竟逃避似的起身,可这一次,叶安袭主动了,她觉得她想说出来,她必须说出来。

宗政贤,我确实想过避孕,因为我对你没有信心。

看着那双过于冷清灵动的眸子,宗政贤怔忡了,随后起身,不发一语,转身进了书房。

他需要理清他所有的思绪。

晚上宗政贤没有回房,这一夜,叶安袭也睡得翻来覆去,极不踏实。

第二天一早,刚张开惺忪的睡眸,就闻到了久违的蛋羹味。

洗漱之后,叶安袭安静地吃着,这样久违的早餐让她心里一暖。

可接下来对面的男人的一句话,却让所有的温暖骤降至冰点。

叶安袭,我会对孩子很好,我们试着好好相处吧。

叶安袭苦笑

这就是他思考了一夜的想法么?

看着眼前的女人对他的诚恳毫无反应,宗政贤也沉下一张脸,再也没说过话,不过还是送她去了学校。

学校的课程还是一如既往的枯燥,其实叶安袭上学唯一的调剂和变量就是田笑甜,似乎今天她的qíng绪有些莫名的纷杂,她有点想早一点看到这个全世界最单纯的傻丫头。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才下了第一节小课,田笑甜就来她上课的教室骚扰她来了。今天的她身上有着叶安袭从未见过的落寞,红肿的眼睛,明显是刚刚哭过。

战哥哥调任了,你知道么?

战祁调任,叶安袭脑子里一下联想起昨天的叶成功,心底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着田笑甜等着她说下文。

战哥哥被临时调去红旗村,今天就走。

红旗村?改革开放以后就鸟不拉屎的边陲小屯?那边缺水,缺粮,想来是省内驻军地最差的地方,这摆明了是叶成功对他的惩罚。

没有听田笑甜说下去,叶安袭拿起电话直接给战祁拨过去。

素日清冷的声音沾染了歉意,因为极度在意,只是一个声音,战祁就知道她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

叶安袭心里很不舒服,就像是多少年前雷婷因为自己而被毁容,那种因为自己而连累朋友的感觉很让她窝火,也很让她无力,以至于她无语。

你别多想,这是正常调动,这边更容易有机会立功。

听战祁说得轻松,心里更不是滋味,这个男人是一个多么在乎仕途的人,她很清楚,这样的调任对他来说无疑相当于下放,疲累的感觉是其次,而最在乎的尊严全部都被叶成功狠狠的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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