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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肯背,叶安袭也没矫qíng,她的脚真的扭的挺严重的,轻轻动一下都很痛。
叶安袭深处双手环上宗政贤的脖子,薄薄的晚装料子下近距离的触碰他结实的背部肌ròu,趴在他的背上,真的是比走路要轻松多了。
谢谢。
嗯。
轻哼一声,算是接受她的道谢,环着她的两条纤细的腿,感觉背上的叶安袭轻的几乎感觉不到负担,这女人怎么这么瘦?
就这么背着她,他都觉得咯得慌。
宗政贤的电话响了,从裤袋里拿出接起来,只剩一只手负担背上的女人,明显吃力了些。
我来。
叶安袭从他手里接过电话,放在宗政贤的耳边,这样一配合,确实轻松了不少。
恩,9点在伯格州长宅邸见。
电话是H省的常务副省长齐副省长打来的,考察团一行人已经抵达了X市,X州领导人热qíng接待之后安排休息等待晚宴,D国领导人对宗政文的身体抱恙却让其子亲自赴本国致歉的行为很满意。
又说了很多具体事宜,叶安袭只好奇这最后一句。
记得,让左厅长一起过来。
左正国是宗政贤临时提议添加的名额,根本不在晚宴的受邀之列,叶安袭直觉,宗政贤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挂了电话,思及此行的目的,尽管她不是任xing而为,但也确实不太好。
宗政贤,抱歉。
没有响应她,只是又耸了耸肩,把背上的叶安袭重新固定好,继续往前走。
抱歉
想到下午以为她可能遭遇各种各样的危险,自己的状态有多么失态,宗政贤觉得,忙完了这阵子,他要找个机会跟叶安袭好好谈一谈。
没有回头,宗政贤用叶安袭完全听的到的声音,淡淡的道。
下次记得带电话。
不管她是什么原因失踪了一下午,他发现他并不是很想去追根究底,而是失去联系的时候,心里某个角落的不安,除了再见到她,都无法缓解。
嗯。
轻允一声,两个人淡漠的人没有再说话,各怀心思。
钱氏中医跌打,几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誊刻的牌匾,在异国见到自己的母语,让叶安袭有种异样的归属感。
宗政贤刚刚背着她走到停车场,没说一句话就大街小巷的带她转,最后就停在了现在所在的地方。
这个钱师傅很年轻,看上去也就30出头的样子,白白净净的像个书生,跟叶安袭想象中的跌打师傅的样子差很多。
反复检查着叶安袭肿的像馒头似的小脚,又摸了几下确定是否伤到了筋骨。
怎么把自己扭成这个样子?
叶安袭不知道怎么解释,她根本不知道扭了脚,所以也没有吱声。
她怎么样?
宗政贤的话说的隐含了几分怒气,看着这个钱师傅捏着叶安袭白皙的小脚,他极力忍住想上去拨开他的手的冲动。
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但是筋错位了,要正一下位。
恩。
没有伤到骨头就好,筋错位了是小事,叶安袭稍微安心了一些,她可不想几个月都行动不方便,等回国了之后还要去找金玲。
拿了药酒,钱师傅挽起了袖子,抹了些药酒把手搓热,刚要给叶安袭推拿正位。
一旁的宗政贤却突然站起身,拦住钱师傅要推拿的手,yīn沉着一张脸道。
我来。
啊?
叶安袭皱着眉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宗政二少又怎么了?
此时的叶安袭五官紧皱,清灵的小脸上写满了各种怀疑。
只是淡淡的睨了一眼,那眸子里she出的道道冷芒,把钱师傅吓得主动退到了二线。
学着他的样子,宗政贤也挽起了衬衫袖子,像模像样的把药酒倒在手上搓热。
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什么都不是困难。
可有些事qíng,真的不是手到擒来,就像这一刻,宗政二少刚下手揉捏,只听一声惨叫响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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