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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出血量变得很多,看看自己买的那些丝薄的小翅膀,明显已经不够承担此时的流量,没有办法,打开置物柜,拿了一片那可笑的大片棉花,也许对于今晚的她来说,这个更实用。
洗好出来,揉揉酸痛的手腕,叶安袭去衣帽间又擅自做主的拿了一件宗政贤的t恤,这些天穿的好几件了,因为挺舒服的,竟都把买睡衣的事抛到了脑后。
趴在chuáng上,抱着枕头,静静的忍者疼痛,她自己知道没什么大问题,只不过可能是要痉挛这一夜了。
女人真是麻烦,要带着大姨妈这个拖油瓶生活大半生,讨厌半生,却又在她要走的时候依依不舍,拼命吃各种药来留住着每个月的放血,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只是大部分人快乐的时候不自知罢了。
伸手拿起chuáng头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眉头一皱。
好凉
摇摇头,莞尔一笑,水是昨晚他倒的,温度怎么可能持续到现在。
不过这大chuáng只有她自己,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已经10点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有事?
习惯了最近他习惯xing的jiāo待行程,这样的未知感觉还真是有些怪异。
拿出手机又看了一遍,还真没有那个男人的未接电话,反倒是有田笑甜的电话。
回拨给了她。
小叶子,我没事,其实我一点都不害怕,你别担心我。
听这傻丫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明明声音都已经颤抖了,还在故作镇定,她知道甜甜是怕她自责。
明天我给你请假,你在家休息。
说到底都是因为她,即使甜甜看到了所有的事,可她一个字都没问,这种无条件的信任让她心里很感动。
不用啦,嘿嘿,我真没事。
田笑甜的声音都变了哭腔还在故作坚qiáng,她知道她一定很害怕,毕竟从小像公主一样长大的她肯定遭受过这样的事,想到这,叶安袭的声音也变得轻了些。
乖,听话。
放下了田笑甜的电话,她还是下意识的拨给了宗政贤。
电话接了起来,可是并没有声音。
宗政贤?
叶安袭不确定的问了一声,不会是不小心碰到了接了起来吧,时代的变化,让电子产品间的传输质量日渐增qiáng,电话那边很安静,除了似是传来吸烟时的若有若无的啧啧声。
也许是肚子疼睡不着,也许是趴在chuáng上百无聊赖,像来懒得打电话的叶安袭竟又确认了一遍。
在听么?
继续沉默,就在叶安袭准备收线的时候,低沉暗哑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有事?
宗政贤的声音低沉的有些不耐烦,听上去十分烦躁,本来叶安袭就是下意识拨的电话,现在他这样的态度,让她也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做了。
没事。
只说了两个字,叶安袭就提前收线了,他的态度让她感觉胸腔有些憋闷,她今天真的是找不准自己位置了。
今天的一天,左兰兰的巴掌和慕岩的吻都没有让她qíng绪产生太多波动,可这一个电话打完,她莫名的觉得胸口闷闷的。
一个晚上,翻来覆去,叶安袭睡的极不踏实,等她睁眼睛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摸向身边的位置,空空的。
宗政贤,还是没回来。
因为他没有回来,所以她今天也没有早饭吃。
空着肚子先去中文系的办公室给田笑甜请了2天的假,又回了她们法律系的教学楼准备上接下来的这节婚姻法。
婚姻,是男女双方以永久共同生活为目的,以夫妻的权利义务为内容的合法结合
看着讲台前的老师孜孜不倦的讲着婚姻的概念,麻木的记者笔记的叶安袭顿了顿手中的笔。
永久共同生活
她和宗政贤的婚姻会么?没有爱qíng的基础,没有彼此的承诺,只有利用目的的婚姻算不算是对这所谓的神圣的结合的亵渎?
那么他们在身体上的jiāo集呢?是不是他每一次的冲动都仅仅只是因为他们是合法的结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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