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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璇颖,我最后跟你说这一次,宗政贤跟你怎么样与我无关,他不是我的所有物,我没权利gān涉你们之间的事。
纵然现在跟宗政贤同居,可心是自由的,他是他,她是她,与彼此无由。
那那你能跟他
连璇颖的声音越来越小,以至于叶安袭都没听清后边的话,拜托,宗政贤不在,跟她装什么柔弱,上次在医院的那个泼妇她又不是没见过。
能正常说话么?叶安袭摆明了有些不耐烦。
你能跟他离婚么?这一次,声音不大,却字正腔圆。
抱歉,不可能。
离婚?这段婚姻是她留在h市的唯一筹码,为了这段婚姻她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还被bī着限制人身自由住在这间公寓里,怎么可能说离就离,没理会这女人的无理取闹,转身把餐盘子收拾了一下。
可就这一个转身的功夫,待叶安袭再次回过身的时候,那个女人正拿着一把水果刀在自己左手腕的动脉上一刀刀的割着,血管里急速流动的血液猛地被拦截,涌了出来,一汩汩地溅到连璇颖从来就没有过血色的脸上。
看到叶安袭的回头,混合着血泪的脸无限悲怆的喃喃着。
没有他我活着真的没什么意思!
这女的疯了!
几乎是立即奔到她身边,一个手刀砸在她右手肘部的麻xué上。
当啷!
叮咚!
刀掉在地上的同时,门铃也响了,是钟席宝。
※※※
20分钟后,市一院,急救室门口,看着刚亮起来的急救灯,还没喘匀气的叶安袭拿出手机拨了宗政贤的号码。
来一趟市一院吧。可能是折腾的有些快,叶安袭的声音有些沙哑。
医院?你怎么了?磁xing的男声如故,却还是听得出一丝变奏。
我没事,是连璇颖自杀了。虽然她心里很清楚连璇颖这场闹自杀,就是做给宗政贤看的,可不管怎么说也是半条命,她觉得有必要通知他。
现在qíng况怎么样?宗政贤的声音紧绷绷的,听不出什么悲喜。
在急救,死不了。割腕自杀,但凡有些诚意,都不应该在人前举行,不管你割几刀,大不了就是放点血,只要几个小时内有人送去急救,通常都死不了。
我不过去了,告诉她,我在忙,让她好自为之。
收线。
真是个绝qíng的男人,不过叶安袭到觉得挺欣赏的,如果这次拿生命威胁成功了,那以后都会频繁使用的。
面对惯于使用苦ròu计的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随她去死,真的有勇气结束自己生命的为数不多,如果不幸真的自杀成功,那也是活该,自己的生命自己都无所谓,还值得谁去在乎?
走啊,去我那吃饭。刚从主任办公室走出来的钟席宝,一脸的不耐烦,给连眩晕找人看病,她真是一万个不qíng愿,这连眩晕怎么不去死,作来作去的有完没完!
医生怎么说?
叶安袭觉得女人能选择割腕自杀的,十有八九都是心狠的人,对自己那么在乎的外在都看得那么轻,更别提其他的了。
想死怎么不抹脖子,割手腕根本就是一个作!
以钟席宝的上下一边齐的直肠子xing格,向来最受不了连璇颖这种花花肠子还绕弯弯的女人,就这么骂着骂着,时间过去的也挺快的。
等连璇颖被送进病房的时候,已经清醒了,叶安袭没说什么,只是把宗政贤电话里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她,结果没想到她既没哭,也没闹,就是不发一语的闭着眼睛。
就连钟席宝连番的讽刺都没有反应。
待叶安袭出去办住院手续的空档,再回来病房空空如也,连璇颖走了,临走前托值班护士转告叶安袭两个字,谢谢。
她这样一个悄然离去,叶安袭反倒觉得有些同qíng她了,作了一通,没人买账,心肯定是哇凉哇凉的,别管她是把jīng力投资到了爱qíng上,还是执着上,总是洒了一把热血,这宗政贤也真是个绝qíng的主儿。
折腾了一下午,晚上跟着钟席宝在baby厨吃了一顿顶级私房料理,又去屈臣氏买了些生活用品,就回了公寓。
宗政贤这次又忘了留钥匙给她,可这次他换的只不过是普通的防盗门,根本防不住她金小山这种上流的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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