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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纠缠未免太多了,这个男人很危险,对她来说,绝对是个麻烦。
这趟香港没有找到一点小库的消息,对她来说,喜忧参半,没有消息代表着希望。
不知不觉,有些倦意了,明天约了战祁见面,还要起早,叶安袭决定好好睡一觉。
熄灯,躺在大chuáng的一边,脑袋刚沾到枕头,腰上就袭来一只铁臂,一个使力,就把她卷到那个夜夜栖息的怀里。
好硬!哎
比起这条结实的像石块般的手臂,她好怀念软软的枕头,算了,睡吧,这个少爷貌似有考拉综合症,好在也挺暖和的。
在男人的怀里,女人调整了一个让自己最舒服的姿势,鼻息间的呼吸渐渐渐缓。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全然不排斥自己的怀抱,一晚上的浮躁之气也骤然退散,困意袭来,嗅着她的身子,满满是薰衣糙沐浴rǔ的味道,满意的闭上眼睛。
困意袭来,入梦
待宗政贤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怀里的女人已经不见了,四处看看,又翻翻手机,都没什么留言,这女的去哪了?
宗政二爷忽略了,他们的关系从来就没有熟悉到jiāo待彼此行程的程度。
这会,电话响了,是医院的Dr、Lee。
Dr、Lee说连璇颖qíng绪很不佳,这对她的治疗很不利,建议她配合一下心理治疗。
挂上电话,宗政贤心理有些歉意,昨天晚上璇颖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可是那个时候他正在,事后又因为那股子无名火就把这个事抛到脑后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医院,进了病房,就看见璇颖站在窗边呆呆的眺着窗外,一天不见,她却好像瘦的厉害,像是一阵风就能带走一般。
想着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璇颖,她就是这副苍白的让人没办法欺负的样子。
我妈妈死了,我不想做孤儿,你做我哥哥好不好?
十几岁的时候的青chūn期,男孩们都急着转变成一个男人,宗政贤也不例外,于是便接受一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期盼,这么多年即使后来生活的巨大变动,照顾她依然是他的一种习惯。
可那一夜的开始,让原本单纯的两个人关系变了质,糊里糊涂的维系着这种亦兄妹亦qíng人的关系,他从来就没有去理清过本质。
唯一清楚的就是,那绝对不是爱qíng。
窗子那边风大,会着凉的。
连璇颖没有回头,喃喃的说着,声音中尽是大哭一场之后的沙哑。
这里刚好能看见楼下,昨天晚上,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盼啊,盼啊,盼着能看到哥哥的影子。
连璇颖真的是站了一夜,是,她自小就是个耍心机的人,可她对宗政贤绝对不是全然的毫无感qíng。
昨天一天没有出现在医院,昨夜的电话一晚没接,她第一次有一种抓不住宗政贤的感觉。
是啊!她怕,从她设计他上chuáng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怕,她怕宗政贤理清她们关系的一天,她怕他亲口对她说出只是当她是妹妹的事实。
从小到大的相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虽然他有着出众的成熟和沉稳,可在感qíng上,他一直就是一个空白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qíng。
她不怕他有婚姻,婚姻从来就不是锁住这样一个男人的枷锁,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安袭频繁的出现在他的生活里,那天在医院,他黑着脸走的时候,没人比她更清楚,他是在乎那个女人的!
她不能再无动于衷,十几年的感qíng,怎么她都要一搏!
看着jīng神状态很不好的连璇颖,宗政贤一直沉默着,不一会Dr、Lee来了给连璇颖做检查,打了一针镇定剂之后就睡着了。
宗政贤在病chuáng前沉默的坐了一整天,直至huáng昏,眸中暗沉一闪,豁然释然,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回到宾馆,空空如也的房间没有那个女人的影子,扫了一眼电子时钟,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
拨了她的电话。
我是战祁,安袭在那边取餐。
听到战祁的声音,没有说话,他直接挂了电话,噌的窜起了一股火,他一天没吃饭,打算回来和她一块吃,可她却好心qíng的和那个战祁在吃大餐。
窗子外面的天气yīn沉,气象台预报晚上会有大bào雨,宗政贤也寓qíng于景的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烟。
烟雾缭绕,满满的烟灰缸,空空如也的铂金烟盒,舌尖的苦涩,表盘上的时间不知不觉走了一圈半。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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