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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可这事儿,胖婶也不想再和外人理论,便笑着拍一把建新娘:你这个糙婆娘,哪有这么说侄子的?
建新娘就笑:话糙理不糙,哪个不是那样过来的?再说,我又没当着我大侄的面儿说,咱几个老娘们,还装什么不通事儿的?害什么羞?
你呀胖婶手指虚点着建新娘,一脸的无奈,你这张嘴啊,就不能说出点好听的?
胖嫂,我哪里说的不好听了?
好听好听,可好听了。
几乎见天和胖婶一个锅里摸勺子的赵玉兰,当然看得出胖婶并没有真的放下心来,而且,依她对罗红旗的了解,也知道胖婶的担心绝不是多余的,但是这事儿,现在好象也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
罗红旗不是个能听得进劝的,她有时候就纳闷了,胖婶和罗刚顺都不是那种轴到死的xing子,罗红旗到底是随了谁呢?
晚上林宝河回来,赵玉兰就把这事儿告诉了他。
林宝河琢磨一会儿,叹口气:幸亏咱家初夏没看上红旗。
你赵玉兰一脸无语,我和你说红旗的事儿,你怎么扯咱家初夏头上了?
要是咱家初夏看上他,他心里再惦着钟红英,你说,受苦的可不就是咱家初夏?
赵玉兰恨恨的瞪他一眼:茶香都快愁死了,你还在惦着这事儿,要是让她知道,以后保准见了你连话都不爱和你说。
你就爱瞎cao心,红旗不傻,等他看明白了,谁都不用劝,他指定知道怎么做。
可他要是看不明白呢?
钟红英和他在一个部队当兵, 就钟红英那xing子,要是真和红旗不成了,你说她能不能再找?要是那么着红旗都看不明白,那你们cao心也是白|cao。
琢磨了好大一会儿,赵玉兰幽幽的叹口气:也是,要是这么着都想不明白,还真就没治了,唉,你说他到底随谁,怎么就那么倔?
他奶奶悄就是个倔的?
对啊!赵玉兰恍然的一拍脑袋,你不说我倒还真忘了,他奶奶可不就是个倔的嘛,其实这么说起来,倔也挺好的,要不是红旗奶奶,胖婶哪能那么顺当的嫁给刚顺?
当年,胖婶和罗刚顺要定亲的时候,村里一个对罗刚顺有意思的姑娘,寻死觅活的bī着爹娘托媒人来罗家说亲,表明了不要彩礼。
罗家那时候挺穷,罗刚顺下面还有两个弟弟没说亲,罗刚顺的爹就动了心,想着把彩礼钱省下来给二儿子三儿子说亲。
结果,罗家老太太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亲自去倒提亲的人家,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最终,在罗老太太的张罗下,彩礼钱一分不少的把胖婶娶过了门。
但,罗老太太这么做,并不代表着她极喜欢胖婶这个儿媳妇,反正自胖婶嫁过来,老太太对胖婶就总是不咸不淡的,任胖婶怎么讨好,都没用。
这些年,罗老太太一直和小儿子小儿媳生活在一起,任胖婶怎么请,都不到大儿子家住。如此说起来,罗红旗的xing格和罗老太太,倒还真是有几分像。
不过,如果罗红旗的xing格要真是象罗老太太,赵玉兰倒真觉得没必要替罗红旗担心了,等他看明白了,想明白了,应该会知道自己将来的路怎么走。
由罗老太太,赵玉兰就想到了周老太太。
哎,也不知道那个周老太太会不会象罗老太太这么倔,一辈子都不接受初夏,虽说只是个老婆婆,可是,毕竟是长辈的长辈,要是她不喜欢初夏
他爹,你说小周团长的奶奶,不会也象茶香婆婆那样吧?
这种事儿,咱们担心也没用,只要小周团长对夏好,夏的婆婆公公对夏好,旁的人,咱就别qiáng求了。
赵玉兰象赶苍蝇般挥了挥手:算了,不寻思这些事儿了,依着这么瞎琢磨,闺女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还有十来天,闺女就成人家的人了林宝河眸中流露出一丝伤感,才多少日子啊,包小被里,那一点点,这就要成人家的媳妇了,哎!
赵玉兰也跟着忧伤了一阵儿,认真的看向林宝河:他爹,等夏有孩子了,我想去给她看孩子,外人伺候我不放心,我当年落下病根就是月子没坐好,我不能让夏也走我的老路。
周家人不能
赵玉兰打断林宝河:能不能的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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