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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就是离别之意,不管怎样,得得心里肯定有些伤感,你要去哪儿,
程笠却没答,拉档开车,行了几个街区,到了护城河旁一处僻静停下。
车停稳,伸手从后座儿拿过来一个保温瓶,
来,快趁热尝尝,我仿着方子熬了好多天今儿个终于调出香味儿,
一打开,确实很沁鼻的香味,得得喜欢,
这是什么,
欢喜接过来,淡粉玫瑰红的颜色,稠状,上边还有芝麻黑的小点点,很漂亮。
你尝尝,这是螳螂红,是一味很古朴的滋养品,用野生螳螂卵鞘、当归、陈皮、白芍,我还加了兰香子,一起熬,听说女孩子吃了补。
一看就是女儿药,得得肯定中意,不过他怎么想起弄这些给自己?得得问,
就见程笠倾身把她抱了过来坐在腿上,脸依恋地挨着她的脸,得得,我要走了,想起咱俩儿这一遭,总觉着有诸多对不住你程笠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项,声音闷闷的,虽说都是成美太可我毕竟是他哥,竟是一而再再而三庇护纵容,我总想,要是医院那第一次我就像何晏gān脆给他一枪
听他这么说,得得心里也难过,离别之时又是忏悔,手上还捧着这样的用心用意得得握住他的手,这不能怪你,就算何晏给了一枪又怎样你到底要去哪儿,得得这样低着头望着他小声地问,真是要把程笠的心抠出来!反手握住她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用力,我是真舍不得你,小枚跟你离婚那天我真想!终是没说出来,似痛苦无奈地轻轻摇摇头又低下了头,额头靠在她的肩头,慢慢说,我要去新疆了,有场硬仗要打后边儿就似喃喃自语,
得得还想问,他却按住了她的手又抬起头,换上轻松的笑颜,明显勉qiáng,来,尝尝,我可是熬了好几日了,这还是老前朝国舅爷江蕊留下来的独方子,当了宝贝,只传家人女儿,他家男孩儿都得不到,我偷来的。看得出程笠想把气氛放轻松,他也不想叫得得陷进难过
偷来的?得得果然分了神,
程笠微笑,总传闻他家后人有法术,不过尔尔,胆子小,一哄一诈就乱了方寸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趁热吃,它也暖胃,一会儿你不还要和朋友喝酒么,
嗯,得得舀了一勺吃进嘴里,
淡淡的甜味,很慡口,又舀了一口抿进嘴里,竟是越吃越香,吃了大半碗,
我把方子和做的步骤回去再理理,然后给你留着,你叫人也这么给你熬着吃,保管我的得得身体越来越好说着,额头靠在她的额头上,程笠是真舍不得她啊
把她又送回屋里厢,下了车,得得弯腰望进车里还跟他说,别弄得像生离死别,我们还能见面是不,
程笠笑,谁跟你生离死别,瞎用词,快进去吧,少喝点酒。
嗯嗯。得得秀气一笑,憨憨跟他摆摆手,转身进去了,
得得没见,她转身后程笠慢慢恻然下来的眼
确实不是生离死别,又不是谁要去送死,不过对她程笠觉得自己从此要失了那份再宠得得的资格了,
得得该qiáng势的人捧在手心里疼,
现如今,他还禁得起qiáng势两个字么,就要寄人篱下般看人眼色程笠想到此,整了整脸色,冷峻下来的脸庞,淡漠,无qíng。
过了一会儿,他并没有开走,而是走下车也走进了屋里厢,
今天,竟是也在这里,长青家族等待着他的俯首称臣
那头,得得刚走进席间就想起来还有件事要跟程笠说,《杂阿含经》真本当时送外子去松赞林寺时并未一起带走,还在她家,要还给人寺里啊。得得心里搁不住事儿,起身拿着电话又走出来,刚要拨通程笠的手机,却一抬眼,正好见他走进来,程还没喊出口,那边的程笠已经走向那头走廊,得得忙跟过去,电话也不用打了,正好直接跟他说。不过得得也纳闷儿,他怎么在这儿也有应酬?那怎么不跟我一起进来又一想,可能有所不便吧,或许约了他的家人这一想到他的家人,得得又怯弱想止步,毕竟有过伤害
却没想,她这离他几步远外止住了步伐,那边,程笠站在一间包间门口也停住了脚步,
光线缘故么,得得竟觉着程笠的脸色突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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