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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黎却早已冷静下来,无论如何首先得把蛇弄下来,
胡黎慢慢靠近她,一手向下压,不哭不哭,你别动,他的声音很镇定也很柔稳,叫得得确实定了下,呜呜声更幽咽起来,见他靠近仿佛一下有了救兵,声音里也更有了些娇依,
胡黎在她腿前蹲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怕伤着她。这时候最好一把掐住蛇头甩出去,可,仔细一看,麻烦了,蛇头竟是埋进了她双腿内里处!
得得搂着她上边儿的衣裳腿隐隐地抖,怎么办怎么办呜呜咽咽哭得人心疼,
胡黎抬起头,别怕,这是一条泥蛇,没有毒,但是被它咬着会很疼,我尽量捉住它的头,咱们慢慢把腿打开,
此时此刻,胡黎的眼神似有魔力,十分坚定又奇异地安抚,得得相信他,轻轻在他手掌的帮助下慢慢移动开他的头微侧,向里看去,手势更是寻机待出,眼神专注啪准确揪住已经攀沿至得得外y部的溜黑蛇头!
够色啊,这条蛇再晚一步就真要破蚌而入,你看个死得得是不是尽招些怪景!她又好gān净,拉完了,就挪地方擦屁股,又挪地方准备穿裤子,结果,凉飕飕一泥鳅玩意儿顺着她那屁股fèng就缠了上来
啊!
胡黎掐住蛇头一扯,却,蛇似有不甘,在警惕到危险来临的前一刻还是狠狠咬了口得得那水不伶仃的外y部!
胡黎将蛇甩开的同时得得腿一软瘫到他身上,胡黎没防备生生被她压坐在地上,得得手捂着自己三角处,腿缠得紧,完了,大哭起来,
它咬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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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的地方特殊,胡黎却不得不摸进去,得得哭得像立即就叫她去死真的没有毒么,要有毒怎么办胡黎不受她gān扰,细细地摸想看多大多深个伤口,
光摸还是探不出个究竟,手指头上有粘稠,估计是血。
躺下我看看,轻轻把小伤妇放到糙皮上仰躺着,得得蛮自觉,两腿分的老开,两手还扳着腿,
胡黎借着月光倾身下去,手指轻轻掰开。得得那里特别特别嫩,你以为她才拉过大肯定不洁,错了,她才爱gān净,每次揩屁股不晓得用多少纸,枪枪对此劝过她,她擦得又用力,反而容易得病,出疹子啥的。她不听,有时候延伸下来的毛毛非要剃,枪枪说她不能光管好看,这些毛是天然隔菌层,你剃的gāngān净净本来就极嫩无比,更抵不住一点真菌侵袭嗯,枪枪什么都懂,那是他看书多,得得在他这儿,只当个听话的主儿就成。
又是刚揩完屁股,一种稍稍充血的红薄薄地浸在褶皱里一路向上延伸,到了小馒头周围就是婴儿小嘴巴一样的红,嘟嘟的,小ròuròu的,又特别多汁,一按手指头好像就能汪进那源源不断的chūn水流里看见伤口了,两个小dòng,可能不深,渗出汩汩的小粒血,抹去,又冒出来一点,特别艳丽。这一看也才知道,手指头上的粘稠不仅仅是血,还有那小馒头里像泪滴一眼流出来的粘液,透明的,和血混在一处,qíng形煞是迷人。
胡黎手指头按在那两个小dòng上慢慢揩,没有毒,有毒的话早变颜色了。得得却已经没有了声音,她咬着嘴巴脸侧向一边,来了什么样的感觉她自己最清楚。
其实刚被咬一口也不是疼,就像被蚂蚁夹了一下,她的害怕完全是担心有没有毒。后来他这么俯下头靠近那儿仔细看,浅浅热热的呼吸,手指轻轻的按压揩拭,得得那里麻麻的,延伸至大腿根,都开始轻轻地颤她是这样敏感,没有了担心中毒分散她的注意力,那就一心去感受这种苏麻的快 感了
女人的感觉胡黎怎会不知?得得的一切都像在发出邀请,你说突兀吧,她逐渐沉溺进去的享受感又那样水到渠成胡黎没有被迷惑,却也不想拒绝,心里不禁莞尔,这点,倒又像他占小枚的便宜了,因为胡黎知道,小枚带着梦然此时此刻在山的另一个角落也不可能发生什么,直觉吧,他俩儿都xing冷有理智,不像他这里,有个火辣辣的小骚qíng胡黎也有理智,却此一时也不想为了理智辜负了得得的一团火热
胡黎开始解裤子,得得qíng难自已却也羞臊无比,她侧过身夹着腿,不要女人的做作此时看起来十分可爱,因为无措感是真实的。胡黎覆了上去,乖
着实胡黎对小枚那头的直觉很对头,
两人坐在车里,梦然望着他的眼神里不掩饰qíng深了,小枚,我
小枚晓得她要说什么,却是头枕在椅背上目视前方,静静听,只是听。
她那时候说,小枚,你对我太冷淡了,我有时候也需要恋爱的感觉,想要你对我的心意与在乎。胡黎给了她,哪怕这种心意与在乎只是表面的唯一,胡黎是个更能把爱与xing分清楚的人,她当初既然选择了吃这种苦,今日的悔,就显得有些贪心了。
这些,小枚不想评判,相较起来,得得更简单一些,小枚不禁玩味地想,要是当年是得得跟胡黎走了,她现在会坐在他身边像梦然这样带着悔意地诉说么显而易见,可能也会,也许还更哀怨些,哀怨中带着诱惑,稀里糊涂地她就要把你再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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