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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才15岁的男孩啊本来应该在父母的呵护之下,无忧而快乐的成长,人生应该只有家庭,只有学校,只有同学,只有伙伴,活得快乐肆意,青chūn阳光。
可是如今他在这个男孩身上什么都看不到,疯狂而又yīn狠,堕落并糜烂,不把身体当成自己的一般,卑贱的对男xing张开双腿,做出那样比jì女还低贱的自渎?
这些年齐烁到底经历了什么?沈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这么想着,乔柏辉心中的酸涩更浓,当浓郁到达了顶点的时候,骤然化成了怜惜,他一伸手,将齐烁整个抱在了怀里。
齐烁乔柏辉抱着人,眼底翻涌着怒气,咬牙切齿地开口,就算是这样,你也要把他留下?
齐烁被抱得一愣,听到这话更是诧异挑眉。
乔柏辉又问:可以帮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一定非他不可?
齐烁听得迷糊,点了下头,确实沈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非留下不可。
乔柏辉推开他,一脸正气地对视:就算他做过那些那些说都这里又支支吾吾难以启齿,最后咬牙正色道,齐烁,你觉得这样活着好吗?
?
你真的恨他?
!?
做生意什么的都是借口吧?你不让他走,又不想让他好过,确定真的是恨?亦或是爱?后面的话乔柏辉突然说不出口了,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就是不想点醒齐烁,甚至希望他继续这么复杂的恨下去。
齐烁深深看着他,然后垂下眼帘,把脸轻轻放在了乔柏辉的胸口上,淡声问道:你帮还是不帮?
乔柏辉沉默本心来说,他想让那个劳什子的沈立去参军,有多远滚多远!
齐烁任由乔柏辉抱着,在后背那一下又一下的安抚中,将前后的对话在脑袋里过了一遍,然后又站在乔柏辉的立场上想了一番,想通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了仰天大笑的冲动,这货是不是真的有被害妄想症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神逻辑啊?齐烁下意识地没有当面戳穿乔柏辉的错误推断,他咬着下嘴唇,抖着肩膀,然后猛地从乔柏辉的怀里挣脱,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厕所,跪在地上锤着地板无声大笑。
乔柏辉一脸同qíng地看着厕所的门,听着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声响,幽幽叹息。是啊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那么坏的,也没有人会天生作贱自己,如果没有经历,又怎么会活得扭曲?如今回想,齐烁必定是有着无法宣读于口的痛苦过往,才会行事作风那么怪癖,说不定胁迫自己拿钱做生意这件事也是授意沈立,沈立沈立沈立这两个字在他的嘴里翻来覆去的念了无数次,怒火来得凶猛,是前所未有的狂bào。
齐烁在厕所里快笑疯了,哆哆嗦嗦地拧开了水管,狠狠的往自己脸上扑了水,看着镜子里面容扭曲的自己,再次想起乔柏辉的那段话,又笑跪在了地上。富贵病!王子病!悲天悯人的圣母病啊!您老真是神人啊!我和沈立的这段爱恨qíng仇您老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啊!
听见水声,乔柏辉心里一惊,急忙从chuáng上起来,敲了厕所的门:齐烁?你没事吧?
齐烁无法开口回应,实在是现在一听见乔柏辉的声音,全身就像过了电般的抽搐。
你先出来,咱们好好谈谈。乔柏辉扭开厕所门,刚刚推开一点,门就砸了回来,他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反倒放软了语气说,我不是要问你以前经历了什么,但是那个人的事怎么解决总要谈谈,其实他参军了也挺好,至少你就脱离他了还是说你真的放不下?会那样对你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人要活得自在就要为自己着想,该断的时候就要断,感qíng早晚还会有的,等你大了,就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决定有多明确。
齐烁咬着下嘴唇忍笑,越听越想笑,笑着笑着又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认识了乔柏辉,认识了这个祸害,好好的家庭崩裂瓦解,xing向扭曲,走上了黑道,这个始作俑者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比起沈立的利益纷争,比起钟宇的报仇雪恨,你乔柏辉才是最可恶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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