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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感慨大概也只有关靖泽才能明白。
他选择过不同的路,也曾经让自己满怀仇恨地去报复,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日子过起来简直没有半点滋味。
重活一世,他不是不怨了,也不是不恨了,只是眼里慢慢地看见了别的东西。
他心胸并不开阔,但为了眼下更想要的东西,必须将以前在意的一切一点点挪走。
这个过程是漫长而且艰难的,不过他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郑驰乐搁下笔将信装好,关灯休息。
同样是夜阑渐深,在越南一个城市的顶楼上,坐了个二十四五岁的男人。
他正在喝酒,然后对着手里的一张照片嘿嘿直笑。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照片在男人手里打了个旋,恰好稳稳地落入大衣的口袋里头。
他脸上笑意不减:杨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来人已经四十八九岁,却一点都不显老态,看上去就是个脾气很温和的中年人。
这人竟是潜遁已久的杨铨。
他的语气也很平缓:没什么,就是来提醒你不要太兴奋了。
男人说:兴奋不好吗?杨哥你不也是因为记挂着
杨铨掏出一把枪指着男人的额头。
男人双手举过头顶,口上却没少说半句:好好好,我不提,我不会提田思祥半句。
呯!
一颗子弹打在男人的身侧。
男人不说话了。
杨铨说:刘启宇,这次回国少惹闲事,好好办事。
男人正是跟着杨铨外逃的刘启宇。
他听到杨铨的话后笑着应承:我明白。
杨铨转身迈了出去,砰地带上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刘启宇的心qíng更为愉悦。
只能用枪杆指着他威胁,那代表杨铨已经压不住他了。
杨铨已经老了,而且杨铨的弱点已经bào露出来,迟早会被他取代。
谁会想到这么个十恶不赦的人渣,心心念念的居然是那个懦弱可欺的田思祥呢,这么多年来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唯独把那么个人放在心尖里默默记挂着。
他可是查到了,田思祥没法面对两边的妻子,改名换姓彻底消失了那种没能耐的家伙,就算你做再多事qíng他也不可能跟你并肩站在一块。
感qíng这种东西,绝对是又没用又碍事的东西。
他可不一样,他永远不会对谁生出感qíng来。
顶多只是有点儿兴趣而已。
刘启宇从口袋里拿出那张跟了自己两年的照片。
听说这家伙到了奉泰,几年眨眼过去了,不知道这家伙会变成什么模样?
真是期待极了。
第165章 试水
郑驰乐第二天就见到了纪欣欣。
纪欣欣已经从孟桂华那听说了更多关于郑驰乐的事qíng,要说她心里没有半点期盼那肯定是假的,谁不希望自己能够健健康康地活着。
郑驰乐也不多话,认真地帮纪欣欣看了看左手。
纪欣欣这是半侧肢体麻木,原因可能很多,生理的心理的都有可能导致这样的症状。
平时我们都说对症下药而不是对病下药,原因就在于病和征有时候并不是一致的,有时候患了同样的病,不同的人会出现不同的症状,有时候出现同样的症状,却又是不同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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