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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当真是不想再要孩子了,谭央不无失落的想着,此时,他毫无征兆的紧压进来,巨大的兴奋和充实感叫谭央不暇多想,不禁吟哦出声。他把着她的腰,强有力的动作起来。
欢情后,他伏在她背上喘着粗气,谭央捋了捋因汗湿而成缕的头,缓缓回过头看着毕庆堂,只见他和自己全是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脱,心中不禁溢着别样的春情,便柔柔的唤了声,大哥。谭央这一声,叫毕庆堂眼中的欲情更胜,扳过谭央便吻了起来,手还摸着谭央旗袍上的盘扣,拉扯开来,谭央也配合着他,帮他解着衣服,衣衫尽落,毕庆堂扯开被子将他们蒙在了里面。
被中昏暗的天地,他们大汗淋漓,因为闷热,毕庆堂掀开被子,卧室里吊灯和台灯,明晃晃的光照在他们身上,毕庆堂不休的冲刺,汗水洒落在谭央的胸口上,谭央用余光能看见自己胸口粉色的晕上,他的汗水停在上面,像是晨露中的娇花。她抬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眯着眼触摸着他的汗水。毕庆堂见状,难以抑制的吼了一声,带着粗蛮的将手放在她胸上,连带着她的手一起揉捏。谭央被这突的动作迅的推向顶峰,她浑身战栗着,毕庆堂语无伦次的说,等我,等我一起,小妹你等我!
他们的激情一同迸,毕庆堂死命的搂着浑身无力的谭央,有些悲切的说着,小妹,我爱你啊,我不再要孩子,不再要更多的钱,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过了许久,谭央试着挪向一边,可毕庆堂愣是不放手。大哥,我去关灯。毕庆堂想了想,才说,我去吧。这才抽身而出,离了床。他下地时,谭央恰巧看到了地上毕庆堂那件栗色的羊毛衫,正愣,啪的一声,灯关了,卧房一片黑暗,可那件毛衣还印在谭央的脑中。
关了灯的毕庆堂再次回到床上,拉了被盖。大哥,我再给你织一件毛衣吧,这件都旧了。好啊,毕庆堂爽快的应着,黑暗中,一样能感受到他的笑意。
哎呀,你怎么又来!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上,温存舒缓,暧昧的氛围,他却说着哲理,谁知道明天怎样,今晚开心便要开心到底,人活一世,只有当下罢了!
☆、46.(44)惊变
第二天毕庆堂去公司前对谭央说,小妹,你不要急着出去找事做,在家歇个一年半载的再说吧。谭央看着他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毕庆堂前脚出门,没过多久,谭央就拿着赛德勒先生为她写的荐书去了上海知名的西医院,德国人在上海开埠初期办的宝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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