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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廷用手臂横在自己的额上,挡住大半张脸, 声线有点闷闷的:“不疼。”
谢妤茼又问:“没缝针吗?”
“小手术,不需要。”
谢妤茼又碰了一下,霍修廷深吸一口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叹息:“嘶……”
吓得谢妤茼连忙收手,一脸紧张:“是不是弄疼你了?”
霍修廷抓住谢妤茼纤细的手腕,他语气无奈又宠溺:“求你了,没看出来老子这会儿很敏感?”
“喔。”谢妤茼盘腿坐在床上,进退不是。
霍修廷干脆一把拉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两人再次相拥,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安静无声的房间,谢妤茼试探性地开口:“霍修廷。”
“嗯?”他声线有点懒洋洋的。
谢妤茼微微抬头,离他的脸只有几寸距离,她小声询问:“你那个了后……以后都不能要小孩了吗?”
霍修廷闭着眼,从善如流地回答:“只要你不想要孩子,我可以永远不要。”
男性结扎手术简单,是一种一劳永逸的避孕方式。
但若是想要孩子,只需要到医院进行疏通手术。
谢妤茼明白过来,心里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一直知道霍修廷喜欢孩子,若是他这辈子没能有自己的孩子,那应该会是一件憾事。
“其实,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的。”谢妤茼说。
霍修廷闻言睁开眼:“什么事?”
谢妤茼说:“我们韩家并没有精神病遗传史,所以,若是我的亲生父亲家族里也没有过精神病遗传史,那么我的病情大概率上就不是遗传,我遗传给下一代的概率也会很低。”
话题开了个口子,霍修廷顺势道:“茼茼,那几年发生的事情,你愿意跟我说说吗?”
谢妤茼闭了闭眼,终于妥协:“你想知道的,我都跟你说。”
*
对谢妤茼来说,在美国那段时间,最痛苦的治疗方式莫过于MECT(无抽搐电休克治疗)治疗。
这种治疗有一个常见副作用,就是短期记忆损失。
刚开始的几次时,失忆来得并不明显。
一直到第五次治疗以后,谢妤茼发现自己忘记了两天前刚认识的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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