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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见洗完出来的时候,白路舟已经睡着了,她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直到深夜才进房入睡。

门外是惊天雷电和瓢泼大雨,屋里是他和她交错的呼吸声。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还没完全停。

春见醒来时,白路舟正在外面打电话:

你给我把白辛看好,别让她出去瞎溜达。

雨没停谁也不准上岩壁。

我没事儿,保险公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下午雨停了,你开车来接我们。

对,就是上次买鸡的那个地方。

春博士她好得很。

春见腹诽:我好得很,我怎么不知道

推开房门,阿树的老婆正端着东西从厨房出来,看到春见就笑,然后指了指房梁。春见循着指引望上去,白路舟正赤着上身踩在梯子上仰头修电路。

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横咬着电笔,修长的双手灵活地摆弄着电线,汗从额头流下来,经由流畅的下颌线顺着脖子一路从结实的胸膛到窄瘦的腰腹,最后流进挂在胯骨上的裤腰里。

春见瞧着愣了神,一直就这么仰头看着他,看着他。

他英挺的侧面浸在清晨的风中,刘海垂下来耷在眼皮上,睫毛颤了几下。像是感觉到春见赤裸裸的目光,他本能地低头,对视上春见。

他冲她邪气一笑,问:老公帅吗

春见下意识地回:帅。

阿树从房间里抱着一堆木柴出来,看着他们笑得促狭。

春见回过神来:不,我是说

得,阿树在那儿看着,没法儿解释

白路舟心情极好地从梯子上下来,亲昵地揽过春见,熟稔地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问:选A还是选B

春见不知如何回答,她后来压根都没想过这个事情了。

这时阿树来喊他们吃早饭,白路舟松开她改抓着她的手腕,粗糙的掌心摩挲在她细嫩单薄的腕骨处,如触电般酥麻。

桌上有黄澄澄的鸡汤,这对于农家来说是待客的最高礼仪了。春见有些过意不去,眼神下意识转向白路舟。白路舟表现得倒坦然,给她盛了一碗,凑到她耳边咬耳朵一般:鸡是我买给媳妇儿补身体的,你喝不喝

阿树和他老婆习惯了他们这种随时亲密的行为,只当他们是新婚小夫妻,笑着望着他们。

被调戏了几次了,春见也皮厚了,端碗尝了尝,舔了舔嘴唇道:那我替她跟你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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