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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各个攥紧拳头,额头上虚汗淋漓。
此时夏青溪传令上菜,被酒水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群臣盼着上来的菜能垫一垫肚子,以减轻这种随时都可能吐出来的感觉。
“来来来,吃菜吃菜!”夏青溪热情地招呼。
自从推行汉制以来,西雍人的饮食也随之发生了改变,不再是单一的牛羊肉和奶酒果酒了。
接连上了几道菜后,夏青溪指着面前的冬瓜虾仁道:
“这道冬瓜虾仁,是孤最喜欢的一道菜,以前孤在中原的时候,几乎日日都要吃。
“后来到了西雍,孤还担心这里的厨子做不出中原的味道,谁知,孤将方法告诉厨子后,他做的比孤以前吃的任何一次都好吃!
“当时孤就在想啊,这是为什么呢?
“后来孤终于想明白了,不是厨子做的好吃,而是因为孤本身就流淌着西雍的血脉,无论流落在外多久,只要一吃到家乡的味道,身体里关于乡土的一切就会被唤醒。
“孤永远是西雍的儿女,中原再好,又怎么比得上故土呢?”
在坐的皆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这一番语重心长,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来,大家快尝尝!”夏青溪热情招呼着。
群臣被她刚才一番话感动得几乎落泪,夹了一片冬瓜入口后——就真的落泪了。
这太苦了!
又苦又咸又辣。
夏青溪看着一片举袖拭泪的情形,有感而发:“没想到诸位爱卿还都是性情中人呐……”
第236章 军中细作
宫宴过后,就如商量好了一般,宫内再无一人提起群臣逼宫之事。而朝堂有了夏青溪亲自坐镇,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入夜。
盈歌将一件狐狸毛大氅披到了挑灯疾书的夏青溪肩膀上,她全然没有察觉。
“姑娘,您最近总是突然晕倒,平日里可得多注意身体。夜已深了,不可再这般熬着了。”
夏青溪将手上的东西写完,得意地拉盈歌坐下:“来,你看,这是扩展梯田种植草药的方案,等来年一开春就可以着手准备了。”
盈歌面上有些不悦:“来年春天的事,来年再说嘛,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您都不知道,您每次突然晕倒,我的心都纠到了嗓子眼了!”她将嘴巴噘起来,在嗓子眼里又嘀咕了一句:“好不容易回来了,再把身子给熬坏了……”
“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这么爱唠叨了!”夏青溪撇了下嘴,显然她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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