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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息怒啊!袁妈妈是自幼跟着老夫人的,多年来一直贴身侍候,最懂老夫人的心思。

你看看那丫头!我好话说尽,她软硬不吃!还说什么不嫁人?不嫁人我要她个野丫头回来做什么?不嫁人我们顾家如何向瑞王交代?老夫人气得狠了,这会儿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还说要认长公主当义母,她打量我不明白她的那点小心思。认了长公主顾家就再也没法管束她。从前我只当这丫头是个心直口快的,没想到心思也不简单。老夫人气得涨红了脸。

老夫人,您看看您,一把年纪了,生这气犯不上。离小姐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个人单势孤的小姑娘。长公主对她再疼爱终究差了一层。哪里有您摆布起来容易?您若是给她说了亲事,她真敢不从?一个不孝的罪名压下来,她这辈子都完了。哪家小姐敢担这样的罪名?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袁妈妈不愧是跟在老夫人身边几十年的老妈妈,说起话来丝毫不给人留活路。

老夫人沉默着不说话,半晌,她吩咐道:去看看大老爷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找他。

顾离回到自己的清雪苑,一进院子就看到秋月和李妈妈说着什么。两人见到顾离回来,立刻停止了交谈,过来给她见礼。

顾离点点头。照例不需要人在跟前侍候,将她们打发回房了。顾离进了自己的房间,跟在后面的江米道:小姐,您的手臂该换药了。

顾离坐在桌边,将右臂放到桌子上。任由江米将手臂上的绷带解开,纱布下的伤口依然狰狞,看得江米都不忍心。小姐,你若是疼了就叫一声,奴婢尽量轻一点。

这一片烫伤是因为急着带秦栖回长公主府,没有及时涂抹药膏。后来和衣服完全粘在一起,在马车上秦栖不安分地扭来扭去,于是整片皮肤都被衣服蹭了下来。

江米小心地上了太医配制的药,又换了新的纱布包扎好。小姐,这么大的伤,怕是要留疤吧。

留疤就留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顾离对于自己的容貌不大在意。在飞叶津那种地方,套用自家那个不正经的师父的话:公主遍地走,美人多如狗。她记得师父嘴里冒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被掌院一记指风差点伤着,幸好师父武功够高。在掌院面前耍嘴皮子,那可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

小姐这样的美人,要是留下这么大的疤痕,连老天爷都会流泪的。江米感慨道。

就数你嘴甜。顾离动手将衣袖放下,遮住手臂上的层层纱布。我的伤别让栖栖看到才好。

江米边收拾东西边道:小姐是怕郡主担心?

顾离摇头。我最怕她哭。女人的眼泪太可怕了。哭得我脑子疼。

小姐不也是女人?江米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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