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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往里面塞了个火琉璃,一把推开白芷,将荷包迅速地扔出了车外。
顷刻间,巨大的爆炸声回响在耳畔,白芷面色惨白地微微颤抖。
车夫大惊:“怎么回事?!”
“我在给侧妃变戏法。”江离不紧不慢地堵上了车夫的嘴,随后才拍了拍白芷的肩,示意她冷静,道:“情蛊,你想给贤昭王用这东西?”
白芷尴尬且局促地摇了摇头,想分辩却又无话可说,只得脸色煞白地双手绞着绣帕,道:“昔日王爷是为救我,这才纳我为妾,否则我一旦送进皇宫为妃,那才是真的必死无疑!”
江离努了努嘴。
又是狗皇帝造的孽。
“所以他虽娶了你,也只是事从权宜,对你毫无感情。”江离猜测道,白芷痛苦地点了点头,“王府中人尊我为侧妃,却无一人不知我只是个待遇好些的丫鬟。”
“你若真想讨他欢心,何必非得出此下策?”
江离捻了捻自己的手指,道:“那只情蛊里除了该有的迷药之外,还有一种慢性毒,种在人体内不超半年,贤昭王肯定死得透透的。”
白芷抬袖掩唇,不可置信地惊呼一声。
“我、我不知……”
江离歪了歪脑袋,笑道:“无碍,我已替你解决了祸患。”
白芷松了一口气,脸上也逐渐浮现出悔不当初和后怕的神色,诚恳地向她道谢:“若非离姑娘,我险些犯下大错。”
江离大大方方地摆了摆手:“小事而已,夫人客气了。”
其实……那情蛊是真的,绝没有什么慢性毒,这都是江离瞎扯淡骗她的。
若非如此,怎能获得贤昭王侧妃的信任,继而混入贤昭王府、伺而杀之?
即将能杀死第一个赫氏皇族子弟,她忍不住兴奋地多喝了两口酒。
坐着马车优哉游哉,不知今夕是何夕,江离每日醉生梦死地喝着酒,路上经过不少繁华的城镇时,竟偶然能见彩云间的宣传。
看来她和宋希夷分开之后,后者倒还真做了些实事。
此人自己虽不太中用,却极会用人,否则也不会在遇到江离前独自撑了彩云间这般许久。
白驹过隙,待到贤昭王府时,已然过了数月。
白芷性情素致淡雅,和古灵精怪的江离却也合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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