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八字(修)(2 / 2)
她把陆恩慈手上的片子接过来,装进塑料袋,道:“说不定是招到了不干净的,这种东西都是可以算的,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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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家里生意做得大,自有神婆的门路。她打了个电话约到时间,当天正午就开车跟陆恩慈赶过去。
神婆姓徐,南方人的长相,住在二环口一个老胡同里。陆恩慈直到下车,才恍然发现这地方自己其实来过。
二十七岁的夏天,她曾回来A市,参加当年的高中同学聚会。
有个女生读书时同她格外要好,后来嫁给一个外地军官。巧的是没几年男方转政落户回来,兜兜转转,又定居回A市。
陆恩慈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女同学开车,在这儿停车换乘地铁。
“A市二环内外地牌照进不了,我开我老公的车,每次上班都得停在这儿,可麻烦,下次还是开我自己的。”
如今也说得上一句时移事往,时过境迁。有人家庭幸福,恩爱美满;有人孑然一身,命如飘萍。
陆恩慈心里感慨,亦有些恍惚,跟在鞠义身后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合了防盗门回头,抬眼满室神佛入目,一时间定在原地,惊惊青青,出嗮冷汗。
“来了?”
徐姨从卧房走出,盘着头发,身形纤瘦,露出的十指干净苍白。
陆恩慈眼睛发疼,竟然想逃。她强忍着不适,像个第一次算命的腼腆女孩儿,眼眶通红坐到徐姨对面。
鞠义在旁侧的小沙发上,垂着脑袋挑金珠新串的红绳,并未对当下环境有任何不适。
“小姑娘把八字写在这儿。”徐姨很耐心,递了张纸过来。
日头正盛,窗外偶尔有猫经过。陆恩慈心下稍安,默算时间,比照当下的年月反推自己理论上的八字,写给对方看。
怎么样呢,她大着胆子盯紧了被供奉的瓷像。
有本事就克死我^^
没想到徐姨不满意。
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拿着纸条注视片刻,卷成一团丢进供台的蜡烛,重抽了张递给陆恩慈,盯着她道:
“要写‘自己’的八字,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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