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见老总管(2 / 2)
这里面亩余天地的范围,就是自己父亲万念俱灰之后,与世隔绝,索然独居的地方。甘愿放弃整个侯府的荣华富贵,在此苟延残喘,了此余生?
守门的一见一身白色锦衣华服的贵公子哥来了,连忙报信给在高墙内随时侍候管事的侯爷亲信。
那管事的出来,云意扬一看,巧了,认识。此人正是老总管云烈,老总管云烈初始一见云意扬悄无声息的来了,心中悚然一惊,呆怔了半天,才赶快上前行礼:“少主,您想得奴才好苦,总算是回来了,给您请安了。”一边说,一边把云意扬让进门房里坐下。
云意扬今天乍然再见到昔日一起同甘共苦,一力保全自己的老总管,也是心绪起伏,感触不尽,一时心情也好了很多:“烈伯,如今还是您独自服侍我爹爹。云忠和云孝两位伯伯呢?这侯府中真是情景大变,好像要鸠占鹊巢,移主了,兄弟阋墙,真是家门不幸啊,全都怪我那挨千刀的叔父,忤逆不道,必要伏诛。”
“唉!少主,别提了,阖府上下,除了老朽我誓死追随侯爷,永不敢负,带了少数的一二十个亲信守护侯爷这里,其余人等都叫二爷或威逼或利诱拉拢,变节叛变了,几乎没有再可信任者,”云烈一阵苍凉的感慨,世态炎凉啊,一旦主子失势,人心尽皆思变,他就连忙回答:“现在侯爷和少主,你们父子的处境岌岌可危了,二爷一心要夺嫡,是绝对要迫你们父子上绝路的。”
云意扬低头沉吟,又故作不知的问说:“咳,烈伯,我刚回来,府里的事情一概不知,我爹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灰心丧志,彻底迷失了。我倒是先前从云落潮伯父处听知,我娘出事了,心中一急,就赶紧赶了回来。”
云烈一脸凄苦,怔怔的望着窗外降落的大雨:“正是因为府里主母出事,侯爷就突然消沉了,终日醉酒驱愁,把侯府一任大事都荒废了,被二爷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全部都牢牢掌控了。”
云意扬内心苦楚,好端端的母亲怎么突然出事,再说母子亲情,怎可令他释怀,母亲安危事大,令他关心则乱,几乎失了方寸,背着手在门前转悠了一圈说:“我说烈伯呀,你可知道我娘是怎么出事的,这里头透着傒侥,叫人大是费解,你能明白说出个子某乙丑吗?”
“这个奴才也不得而知,奴才也是自主母出事之后,才被侯爷召唤赶了回来,此时府中已经哗变,想要知道,也无人可以追以详问。等下少主见过侯爷,再一并详细问询吧”云烈一脸神色黯然的如实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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