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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西舞当然知道叶结蔓的疑问,低头抿了一口茶水,解释道:五日前,叶先生的一个学生出了点事,正好力所能及,我就帮了些忙。后来探讨之下被叶先生的学问折服,受益匪浅,便以师生相称。
叶结蔓深深望了一眼纪西舞,对方也笑眯眯地看着她。
五日前算起来不就是差不多纪西舞从灵媒那里到城北的时候吗?她与爹结识,肯定又是计划好的。想了想,叶结蔓又道:那今日,是我爹邀你过来的?
自然。纪西舞颔首,忽道,有幸得叶先生赏识,邀我前来。先生还感慨,若是早些认识我,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一家人。说完,眼角往裴尧远的方向瞟了瞟,口中道,也免得她女儿受这么大的委屈。
裴尧远哪里被这般气过,忍不住暗中咬牙,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对方就有那么深的敌意了,原来是因为这桩事。只是此事的确是裴家的错,他就算生气也根本没什么立场反驳,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
叶结蔓暗中给纪西舞使了个眼色,正琢磨着要怎么圆场,舒儿已经过来唤他们用膳了。
见状,叶结蔓终于舒了口气。
饭桌上,叶父显然很喜欢纪西舞,不时夸她学识过人,与对待裴尧远的冷淡形成明显对比。饭后还拉着她下棋,眉目间神采飞扬,倒像是得了知己一般。
等好不容易叶结蔓得了机会与纪西舞独处时,已经是晚上了。
叶结蔓关好房门,确定无人进来,才迫切地伸手拉过纪西舞,细细端详起来。片刻,她的手抬了抬,像是有些不安,指尖踟蹰地抚上纪西舞的脸颊。
似乎察觉到叶结蔓的复杂心情,纪西舞也收了戏谑的笑容,认真凝视着她。
触手是熟悉的凉意,叶结蔓咬了咬唇,情绪有些激荡。她的手指一点点抚过纪西舞的眉眼,只一眨眼,已经红了眼。很快,她的脸上又浮现一个笑容,喃喃道:真好。
纪西舞的手覆盖上叶结蔓贴在自己脸上的手,也跟着笑了笑:不过依旧有些凉,夏天倒是堪比降暑利器,只是冬天可有你受的。
叶结蔓破涕为笑:那就把你赶下床。
闻言,纪西舞眉梢一抬:你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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