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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无故疯了的狗,最后还是裴尧远代由下令,毒死后葬了。
这所有的一切,只有一个人知道真相。
一定非要这样吗?叶结蔓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倚在窗边的纪西舞。
半支起的窗户洒进一片银辉,将纪西舞的一身白衣照得通透。听到叶结蔓的话,她偏过头来,视线落在叶结蔓身上。纪西舞的神色淡淡,漫不经心地颔首:嗯。
叶结蔓抿了抿唇,一时没有应话。她当然知道这是最简单的办法,却同时也是最冷酷的办法。她毕竟不同纪西舞,无法将人命视作草芥。尤其是许柔霜。由于裴尧远的事,她心里始终怀有一丝愧疚,即便对方下毒,她也恨不起来。如今那人的一生却因自己毁了。虽然过去些时日,她却始终有些寝食难安。只是纪西舞也是为自己好,叶结蔓不忍指责,便只能独自将这一切担下来。
今夜月色很好。纪西舞的视线扫过来,忽然道,你要来瞧一瞧吗?
叶结蔓没什么心思,本想摇头拒绝,然而瞥见纪西舞,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起身站了起来,往窗口走去。
人方至,纪西舞已经探手将叶结蔓揽了过来。她的手穿过叶结蔓的腰,自背后松松环着,视线投向窗外:这件事也许有更好的办法,但我不想浪费时间去处理这种算计。纪西舞的脸贴在叶结蔓的鬓边,我们更应该多点时间一起看看月色,不是吗?
叶结蔓的手覆上纪西舞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沉默着。
月有圆缺,有些事情也没有完美的答案。和我在一起,你若是还老想着别的事,我可不依。说着,纪西舞忽然偏头在叶结蔓耳廓咬了咬。
啊细细的疼意惊得叶结蔓惊呼一声。
你要知道,这世间不是谁都有报应的,那只是弱者可怜的自我安慰罢了。倘若得罪了我,那么我不介意亲自给点报应。纪西舞俯身在叶结蔓耳边轻言细语,宛如说着情话,何况我不想拿你的命去冒险,留下谁都是一个祸患。
叶结蔓心里一震,手紧了紧,复杂的情绪自胸腔漫开来。这般冷酷的话语,此刻听来,却不知怎的有一种惑人意味。
莫要浪费了这么好的月色。低喃声在耳边轻轻回荡,有冰凉的唇落在敏感的脖颈。叶结蔓的思绪一乱,想要回过身去,却被纪西舞的手牢牢箍在怀里。
世人都喜说,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纪西舞的唇稍纵即逝,不时落在那片洁白的肌肤上。齿间是叶结蔓脖颈边缘轻微跳动的青色脉络,但这也不过是虚伪的话罢了。两个不一样的人,如何能爱了所有?我不需要你勉强去爱我手上沾着的血污。只是纪西舞突然轻轻咬住了叶结蔓的肩,感受到怀中人身子的绷紧,探出舌尖安抚地滑过那片迅速红起来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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