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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几十忍,才忍住暴躁的怒火,贺烨咪起眼角等待沈务汖把话说完,才冷冷问道:朕竟不知,太乐令而已,有何资格干涉朕后宫私闱。

沈务汖尚还掷地金声般应对:微臣虽任太乐令,然亦为朝官,事关社稷国祚,微臣上书奏谏,是尽臣子之责。

好个臣子之责,朕问你,你只居太乐令之职,何故谙知内闱之事,笃断朕专宠中宫,而未雨露均施?!

沈务汖尚且没有意识到罪行,竟答对:微臣之女,应选后宫,先为才人,现为宝林,然入宫以来,却未获召幸。

这番话说出,如杜渐知、陶葆仪等官员,险些没有淌下冷汗来,就连陆离与尹绅也是面面相觑,实在想不通谁在暗地里,支使这么一个愚钝之徒,竟在望日朝会上自取其辱。

朕道区区太乐令,为何如此关注朕私闱之事,公然于朝会之上,举奏公议,原来是为你之女儿未获宠幸,故心急如焚。贺烨讥讽道:难不成因为太乐令举荐女儿入宫,朕便定要召幸,否则便是有损社稷,不利国祚,朕甚困惑,太乐令你那女儿,何德何能敢当社稷兴衰,国祚安危?!

沈务汖这才意识到失言,又苦于无法自辩,求助般地看向冯继峥。

贺烨那双眼睛是多么锐利,哪能放过沈务汖的眼神,语气越发森冷:冯侍郎,难道你也支持太乐令奏议?

冯继峥知道沈务汖会自取其辱,却没料到此人竟然这么不顶用,而且还将他当场出卖!不过沈务汖受他提携之事,并非机密,不少官员都知道冯、沈两家交好,倘若他不出面维护,必被物议凉薄无情。

冯继峥也只好硬着头皮出列应对:臣应禀圣上垂问,依臣所见,太乐令虽有失言,但初衷并非为了私利,圣上至今,膝下唯有太子殿下独子,群臣之中,并不唯独太乐令心怀忧虑,如微臣,亦深忧储君将来,失手足兄弟扶持,而独力难顾,况世族高门,皆以子弟兴旺为幸,何况君国?

贺烨的眼睛又再微眯,近旁的江迂窥见帝王的神色,情知太乐令必有大祸临头,他暗叹一声,心道恐怕陛下即位以来,继柴取这一叛国罪徒之后,对朝臣又要再行杀决了,但愿不会引起轩然大波。

沈务汖,你当真不存私心?天子似乎口吻稍有好转。

臣,当然不敢存私。

那朕再问你,为何只因你家女儿未获宠幸,便笃定朕并无召幸其余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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