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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实不该搅扰大王追悼先帝,可实在是有要事还望大王随在下往少阳院一行,有重要之事

是卢锐总算磨磨蹭蹭赶到,开始他语焉不详的计划。

料敌既中,晋王自然配合。

于是冷冷睁眼:滚。

卢锐滚得飞快。

但赵国公显然不能领会卢锐的意图,心说既然已经达成与晋王同出同进颇有交谊的假象,已算不负兄长所托,他是真不愿意再与活阎王多待一时片刻,偏偏卢锐语焉不详导致太后怪责晋王傲怠的计划又是突然而生,并没机会与贺汾详细沟通,贺汾在明知荣国公一支已经投诚兄长的情况下,自然以为卢锐同样热衷于攀交晋王,若他既能相助同党,又能摆脱晋王,怎么看也是两全俱美之事,于是壮着胆子规劝。

大王,卢八郎明知大王今日前来昭德寺悼念先君,却仍来搅扰,难说少阳院中是真发生了意外也不一定,眼下治丧之期,为防节外生枝,大王还是当去看上一眼为妙。

贺烨却在喝退卢锐之后,重新恢复了闭目静坐的姿态,闻听贺汾絮叨,眉心一蹙。

贺汾立即缄默。

正值无比煎熬之时,又忽见贺烨起身,也不顾周遭法事庄严,冷声一哼:也罢,卢锐一贯狂妄自大,多少大逆不道之语都敢明目张胆直言,今日这般鬼头鬼脑,许是真有什么阴谋也不定,便去一见,且看他有何花招。

便拂袖而去,贺汾却被这话惊出一声冷汗来,犹豫片刻,仍然不敢置身事外,心说且跟个后脚去察看分明也好,倘若风平浪静,就当路过,若是真出了什么变故,也好及时知会兄长一声。

又说卢锐,当他飞快滚回自己的毡房,仍是礼数周道的告知阿禄已将诏令代传,只称晋王与赵国公似乎有要事相商,怕是要稍晚一阵才会过来,阿禄谢了一句有劳卢郎君,就欲去毡房外头等候,卢锐哪肯放过接下来煽风点火的机会,殷勤留客:天气寒凉,阿监出外岂不白白受冻?此处虽是毡房,好歹置有炭盆,怎么也比风地里暖和,阿监莫不就在此间小坐?

盛情难却,阿禄只好答应下来:卢郎君才经哭丧礼,又替鄙下跑腿一糟,切莫再为鄙下耽搁进食,但请自便。

卢锐早觉饥肠辘辘,这时也不再客套,一边悠悠闲闲地就着甜汤享用糕点,一边打量着身着素服的妙龄宫女,越看越觉温柔可人,心中更生亲近之意,又见阿禄因为晋王迟迟未至而坐立难安,干脆便坐了过去,眼见宫人似乎一惊想要躲避,卢锐果断动手轻轻扯住阿禄衣袖:并非在下有意唐突,实在有些话,需得谨防隔墙有耳如今太后主政,家祖父本是有意恭奉,奈何因为早年曾经冲撞不敬,心中实在忧惧,更兼因有毛相在后挑唆眼看太后越更疏远,终日惶惶不安,倘若阿监能够在太后跟前美言几句,京兆卢必然不会忘却阿监相助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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