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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估计他们要凌晨才能结束了。”薛成泽说。
——大鹅一姐的尿检的确在凌晨两点才结束。
第二天白天,俄媒体炮轰WADA对俄罗斯选手过于苛刻的通稿已经满天飞了,体育馆门口甚至还有毛子开始举抗议横幅。
不知道为什么,陆酉拉着谢云君路过时,总觉得毛子冰迷们看自己的眼神都……
充满了怜爱?
陆酉狐疑地摸摸鼻子,把羽绒服裹紧了些,飞快地钻进了场馆。
经过昨天短节目的角逐,排名前16位的选手能够进入今晚的自由滑,当时陆酉和谢云君刷完世界纪录就被抓去尿检了,压根不知道后面的比赛情况,大鹅AB在十几分钟后再次刷新短节目世界纪录这件事。
陆酉:“怪不得刚刚俄罗斯冰迷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原来世界记录只短暂地爱了他们一下。
换成别人,此时估计能呕死,但陆酉的脑回路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赛前准备说起这件事时,陆酉理所当然地说:“那又怎么啦?世界记录不就是拿来刷的吗,别说十分钟了,就算只存在了十秒钟那也是存在过啊。”
女孩儿挽住谢云君,骄傲地挺起小胸脯:“我,世界记录的创造者,牛!我俩一起,牛上加牛!是不是啊谢云君?”
谢云君带着笑意“嗯”了一声。
陆听讼听不下去,用手指弹侄女脑门儿:“既然这么牛,你俩就拿块个人赛奖牌回来试试。”
陆酉:“试试就试试!”
就在他们打诨插科时,徐阳冰走到陆酉身边,手里的资料卷成轴,蹲下敲了敲少女虚虚抬起的右脚后跟。
“你有本事把重心放回右脚才是真的牛。”
陆酉顿时痛得直抽气。
“让你浪,非要在短节目上3ATh,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徐阳冰抱着手臂,“还有哪儿不舒服?”
陆酉摇摇头:“没了,肌肉还点疼,但普通的生长痛还不至于影响我比赛。”
徐阳冰明知故问:“那你的右脚准备怎么办?”
陆酉闻言,顿时收起了笑闹的表情:“我想打一针封闭。”
“我先提醒你,打封闭只能爽一时,而且它会让你的脚伤越来越严重,”徐阳冰说,“你现在还只是跟腱炎,但打完封闭没有痛感后暴力运动,发展成跟腱断裂不是没可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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