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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瞬间有些心疼。
头痛这种病,折磨起来那可真不好受,很容易让人发疯的。看了几眼,那些药罐的作用是相辅相成,联合在一起,颜故的睡眠不就有了解释?因为吃药的作用,他入睡完,但也很难清醒。
如果能有一天不做梦,那就算是特别好的睡眠。
白落沅问他:“你到底怎么搞的,为什么这么严重?”
“是不是你进入深度睡眠以后,别人干什么你都不知道了?”还好以前颜故防着那个何霖,否则万一对方趁颜故睡着偷摸干什么那可真是失身了!颜故睡着就跟小猪一样,谁能叫醒?
白落沅坐了下来,看他一粒一粒的吃完药,又酸涩又有一种苦中作乐的感觉:“你还说我呢,现在你也像个猪头了,专门打小鸟的那只绿猪。”
睡眠睡得死=猪。
他生气的样子像愤怒的小鸟。
两个人,正好对应了绿色猪头和小鸟。
这么一想,整个人豁然开朗。
颜故揉了揉他的头,看着那些药:“不吃没办法,要不然我又要忍受失眠的痛苦,整个人休息不好,头就更加痛了。要不是今天下午睡得不深,你要真想对我做什么,那我估计都醒不过来。”
他一笑,看着白落沅的样子很轻佻:“你要真想的话,怎么尽做这些小把戏。”
“勾引还不会吗,别那么干燥。”他说完,不负责任的起身,将药物重新收好。回过头,竟然发现白落沅是光着脚站在地板上的,整个人脸色一变。
颜故立刻半蹲下去将白落沅拦腰抱起,对方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有些措手不及。正好挪了几步,颜故将他放到床上,重新用毛巾擦了擦脚:“还不快睡回去,这么冷,光着脚还在地上跑。”
因这里的居民大多睡得早,他们俩也没有玩到太晚,这会儿已经关着灯在被窝里大眼瞪小眼了。
颜故想哄他先睡,白落沅今天却不愿意,非要缠着他问那些病是什么时候得的。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白落沅差点睡着以后,颜故才翻了个身,将面对他的样子改成了面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直直的躺在那。他轻轻的开口,终于道出了一个尘封许久的秘密。
“你不是好奇,为什么我对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袖手旁观吗?”
“为什么?”白落沅竖耳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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