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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时笑起来,点了点头。
窗外,雾霾依旧很重,重到看不清这个世界,城市宛如海市蜃楼,建立在虚妄之镜上,魏清越忽然发现采访室挂着一个钟表,而钟表是不动的,时间凝固。
“你们的钟表好像坏了。”他指了指墙上,黄莺时扭头看看,笑着说:“你是足够细心的嘉宾。”
“我习惯留心细节。”魏清越开了个玩笑。
“没想到你会很健谈,有理科生的缜密,也有文科的感性。”黄莺时说。
魏清越微笑:“不健谈怎么上节目呢?干嘛请我呢?”
他整个人至始至终都处在一种游刃有余的状态里,黄莺时看着他,问道:“我接触过一些和你年纪相当的朋友,很多人会焦虑,但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这种焦虑并不简单因为金钱物质方面的,世俗看,他们已经有了一定成就,你有自己的焦虑吗?比如说,对未来的不确定?”
“焦虑这个话题已经被谈的够多,我想,我们就不必再讲这个焦虑了,再制造焦虑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魏清越对自己不想谈论的话题,又避开了。
黄莺时却继续追问:“在你的经历之中,什么都能这么豁达地消化掉吗?有没有不能跟自己和解的事情?”
问到这,魏清越才停顿了那么一会儿,他拿起杯子,静静喝水。
“爱情吧,”他忽然说,黄莺时愣了下,镜头依旧对着两个人,“不能拥有爱情,是很容易让人耿耿于怀的事,至少对我来说是。”
“你确定要谈这个话题?”黄莺时眨着眼看他。
魏清越领会到她的细腻体贴,他就像说笑一般带过去:“点到为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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