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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床这话我没法回,因为在早上过去的几个小时里,沈沛霖的行为没有任何说服力能去证明他是个独立精明的沈总。
沈沛霖带着护士回来了,护士过来问了我的情况,我一一回答,然后她对沈沛霖说:“这位家属,我已经给您说过了您太太的反应都是正常的,不用太担心,你可以试着先给她喝点水吃点粥。”
“都四个小时了,她还不想喝水不想吃东西。”沈沛霖和护士说。
护士闻言无奈只能看向我劝道:“你如果喉咙麻感过了,没有很恶心的感觉,你就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沈沛霖见状忙顺势说:“我给你喂点粥。”
我哭笑不得点了点头好让护士能离开。
护士走后,我就着沈沛霖的手吃了几口粥,而我还能埋怨他:“你弄得我好像很矫情一样。”
沈沛霖皱着眉没说话没反应,疲惫和担心都锁在眉宇间。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好一会他叹了口气,有些苦恼说道:“是我不对。”
下午做完检查,我准备出院,不想让沈沛霖在医院继续“丢人现眼”有失身份。昨天医生是建议我可住院可不住院,那时候沈沛霖看上去还很稳重,他考虑担心我打完针回家还会不舒服且第二天一早要检查,住个院会比较放心,我想想也可以便住了院。现在想想昨天沈沛霖就夸张了。
我出了院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白存殊的电话,他问我检查结果。当他知道我出院了,但胃里活检报告要明后天才出,他说:“你怎么不在医院多住两天,调理调理身体也好。”
我的不适感好了,开始担心报告了,听到这话一下被渲染了紧张情绪。本来身边一个沈沛霖就让我感到不安了,没想到白存殊也这样,忍不住一下有点生气说:“住院就能治百病吗?你们怎么都那么夸张动不动就叫别人住院?住院很舒服吗?没病都给你担心出病来。”
“你生气了?我说一句你就生气了?算了,你爱出院就出院,怎么舒服怎么来,你最大。”白存殊被我顶的不太爽,想和我理论话到一半咽了回去,自暴自弃结束了谈话。
那头挂了电话,这边沈沛霖有点正襟危坐没出声,他抿着唇听懂了我怼的是白存殊也是他。他老实把我送到家没再多啰嗦就回公司开会去了。
等报告的这两天,沈沛霖十分顺着我,或许我的感觉不太准确,但他真的温顺的像绵羊和奶狗。深夜我在工作,他假装路过书房担心我累也不敢多说,只是做不经意的样子摸了摸我的电脑婉转说:“你的电脑太烫了。”
“嗯,等会让它休息下。”我说道。
得到这个答案,他点点头才走开。我对着屏幕能气笑,却不知道该和谁分享他这种古怪又可爱的行径。
这么“服低做小”的两天让沈沛霖有点压抑,所以去医院复诊拿报告的那天,他就变了样。报告显示我不是大病是胃溃疡,医生开了药平时要我注意饮食,沈沛霖松了口气谢了医生,出去离开的时候,他回头还谢了一次。我和他玩笑说:“没得大病是我的身体争气,你谢我才是。”
沈沛霖变了脸冷眼打量我,我见状闭了嘴,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我们去药房取药,路过吸烟区,沈沛霖停了停脚步和我说:“等我抽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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