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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呜呜的,额头冒汗,浑身乏力,看他撑起身将她抱紧,她挣着叫,“我什么也不要听!!”
岳绍辉裹着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着这个胡搅蛮缠、伤心得要死要活的人,“不让说话,让亲么?”
嗯?头疼欲裂的泪水里,安小素呜呜咽咽地还没想明白,他的吻就重重地压下来,直抵她的舌根,占得满满的,她差点噎住,泪都流进嘴巴里,咸咸的,刺激得他越发粗鲁。
很快就被他疯狂的吻俘虏,安小素绝望地想他的兴奋点就是这么变态,上次在街上哭,他就说看着她miserable little tears(苦难的小眼泪)他就性奋。现在哭成这样,岂不更嗨??
吊带衫和小内裤,很快就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依稀的记忆里还有姨妈,没有真的在做,她已经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总之,她伤心死了,裹在他怀里完全的生无可恋,他却特别激动,非常禽兽地在她身上满足着……
……
雨下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安小素趴在床边,眼睛盯着厚厚的天鹅绒窗帘边那只天鹅一样的落地灯,目光呆滞,脑子里只有自己咸鱼的状态,昨夜里的一切都稀里糊涂的,可是绝望的心情却是这么清晰……
他很早就起来了,洗澡,剃须,神清气爽;光着膀子,懒散的低腰裤,展示着男人肉//体的诱惑。环绕立体的音乐放着Van Morrison的《Someone Like You》做背景,打开电脑跟CNC继续昨天的电话会议,讨论很大声,笑得很大声,惊天动地的,根本不管她还睡不睡,活不活。
看着他那个无耻的样子,安小素第一万次地恨自己:居然被一条棉条给迷惑了,表白真是恶魔,一夜之间就把心爱的腰变成了渣男,连装样子他都懒得装了。
都是棉条惹的祸。
可是棉条真的很好用,换了两次,一/丝/不/挂,也可以在床上趴着。
头疼,眼睛疼,肚子疼,没有一点力气。
她病了,真的。
会终于开完了,他点餐,一连串地说了好多,都是好吃的。如果是以前,安小素可以像小狗一样,闻着单词就跳过去,可是现在,想想就饱了。
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近,她立刻闭了眼睛,头发被他轻轻拨开,低头,用力啄了一口。
哎呀,好烦!“Stop Kissing me!”(别再亲我了!)自己都觉得自己现在特别丑,亲丑人明明就是讽刺好不好?!
他笑。大笑。
“起来,来,洗澡,吃饭,上班去。”
“我……”安小素觉得喉咙好痛,有气无力,“我今天……请假。”
“不行。”
他居然连为什么都不问直接就否了!
“我发烧!”
他低头,用唇试了一下她的额头,“不热。”
“肚子痛!”
可能是表白后让他更加得意,觉得可以对她作威作福,反正今天他特别不心疼她,大手一把就把她捞了起来,完全不管她什么都没穿,只有头发散在胸前,遮了一点点。抱在怀里,他笑看着她,“去洗个澡,早饭都是你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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