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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明明不像啊,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他暗暗自嘲着,转身走入人海。
这边,陈垣心里有一大堆疑问想找邓飞梳理,但给她打了一个又一个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干脆接了盛夏直接开车去邓飞家。刚停好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却看到谢嘉阳一脸狼狈地坐在家门口,左颊上留有红艳艳的五个手指印,显然是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谢嘉阳看到她简直像看到救星,上来就握住她的手:“陈垣,你劝劝她,你跟她说我知道我错了,一直都想跟她说这事儿,一直都没空解释,她现在得给我个机会沟通啊。”
陈垣一头雾水,看他激动得很,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便让他先去外面坐一会儿,晚上再回来。谢嘉阳下了楼,不等她敲门,邓飞自己就开门了,眼泡肿得像被人打了两拳。
进门第一句,邓飞就说:“谢嘉阳出轨了。”
她边说边哭,陈垣被迎面炸了这么个天大的炮仗,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抱住她轻声说:“咱们把孩子们送我妈那儿去,换个地儿聊行吗?”
邓飞抓住她的胳膊,泪眼朦胧地说:“我在这儿一天都待不下去了,能不能住你家去,起码让我住个一礼拜吧,让我缓缓。”
最后陈垣在半小时内帮她打包了她和儿子的一堆衣服,载着娘俩扬长而去。
当晚邓飞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把整件事掰扯清楚了。
谢嘉阳确实是出轨了,对象是一个刚博士毕业没两年的医生,他像毛头小伙子谈恋爱似的,还跨越一整个城市去找她吃饭、送礼、过夜。
这一切倘使发生在单身男女身上,怎么说也是一段良缘,毕竟成年人的生活繁忙到焦头烂额,额外付与的任何一分钟都无比珍贵。可谢嘉阳有家有老婆有孩子,这段感情就只剩下不道德和不负责。
“明天陪我去找那个小姑娘行不行。”邓飞红着眼睛,抓着她的胳膊不放。陈垣觉得这样做其实不妥,但不知道怎么劝她,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只好依了她。
结果第二天,戴着口罩帽子、把自己裹成一个特务的邓飞,把她带到了贺时雨的办公室里。
“就是这个,姓贺的。”邓飞双眼红肿,仿佛一头等待上场搏杀的斗牛,但是肢体语言却出卖了她的忐忑不安——五分钟之后,一句话没说上,她拽着陈垣落荒而逃。
第8章 张芬妮·姐弟
陈垣从房地产中介那边摸到了旗山后街227号的出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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