νρΘ18.cΘм 妖与其爱妾3(2 / 2)
……难道非要吃了她才行吗?χγυsんυωυ11.cом
被这种感觉折磨六年,山阴的眼眸渐渐晦暗殷红,少年稚嫩脸庞面无表情,危险的压在了她的细嫩脖颈之间,只要一口,她就将化作与宴会上无异的那些珍馐浓郁的血食。
可就是他欲望难抑的这一次顶撞,雪臀上沾上的滑腻前液,让他勃大肿胀的性器,陷入了双臀之间。
“嗯?这里是?”山阴的动作停了停,他低眸看了看。
那里似乎是出恭的,脏的地方。
山阴却很是兴奋,因为他感到那里对他的性器很软弱,正示弱的瑟缩着,只要他稍稍用力,就顶进去半个头,被内里的紧肉缓慢而灼热的吞着。
长平错愕无比的扭头看来,喉中倒吸凉气,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伸手去推他。
山阴握住了长平的手。
这种被吸裹的战栗感,让他睁大了眼睛,更是用上了力气,往那处慢慢推了进去。
长平仰起脖颈,如同脆弱的动物被咬住了要害般发出咽呜之声,她不断低声哀求起来,“不要进去,不要进去,那里……不是。”
山阴的胯撞到她的臀后,少年彻底将自己的欲望埋了进去,错误的菊穴被撑开褶皱,吃力至极的吞着肿胀粗大的性器,简直就是凌虐和变态的性事。
山阴停了动作,浑身微微战栗,他的喉咙里嘶哑而疯狂,“这是什么?阿平?啊——居然藏了这么个好地方,不让我知道……”
他的性器终于被紧紧吸裹,感受那嫩肉蠕动。
房中的床榻上,女子跪伏着身躯,在少年的压制下微微颤抖,而这容貌妖冶清秀的美少年已经将自己的下体捅入了身下柔顺的美人臀间。
两者下身相连,毫无疑问是在做着交合的淫秽之事。
山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炙热的气息不断响起,他粗喘着质问,竟然不告诉他,阿平为什么这么坏?
长平不知道这算什么,那里原来也是能插的吗?
还是说,只有妖魔会这样做?
疼痛席卷了她,长平倒下来喘息,感觉自己的臀间,那羞人的地方有撕裂般的痛,小腿也渐渐抽搐起来。
“啊——呃,不是,这里不可以插的……”她咬着牙,疼的喘息,感到了说不出的悔意。
山阴却不放过她,插进去了以后,还慢慢抽出来看看,又依依不舍的喘着插回去,很快得了趣,懂得了挺胯不断抽插,获得源源不断的快感。
这年岁以千为计的少年模样的大妖,第一次尝到了情欲交合的滋味。
而对身为人类的长平而言,这就完全是另一种滋味。
长平被山阴压在床褥上,这样的插弄着,最私密,最肮脏的地方,被他掰开了随意进出。
她在他面前真的全无尊严。
比泄欲的妓子还不如,至少,有尊严的妓子也不会让客人随意玩弄这里吧。
长平痛苦的想道。
妖魔在她颈后低哑的喘,他吸着长平的后颈,指尖在她的乳尖上捻动,下身挺插,和她做着近似夫妻的床事,却是更为羞耻的奸淫交合。
连位置都不对。
“阿平后面原来也有小小的洞。”他念叨着,似乎是记挂上了,“这么暖,这么软……比阿平的小手还舒服。”
山阴意犹未尽的顶撞了半天,觉得越弄越爽,情不自禁的伸下手去抚摸长平的阴户,第一次碰她这里的时候,他就觉得很奇异,浑身燥热,那天他的性器在胯下硬了半天下不去。
可那天长平正因为他揉她的尿眼,让她在宴会上泄了尿而生气不已,山阴动不得她,竟然就只能苦苦熬着,暗地里不知肖想了她那处柔嫩多久。
现在指尖微颤的一碰到那柔软的小肉珠,山阴还骤然想起曾经向长平承诺过的话,又悻悻的收了回来,下身对着那已经被他占有侵犯的菊穴泄愤似的撞的更深。
可他不知道,他的“退而求其次”让长平更加痛苦难堪。
他在进出她的身体,长平无比清晰的意识到,即便想要闭目塞听,自欺自人也做不到。
那样的疼,那样的炙热,她最肮脏羞耻的地方被他那粗壮的性器狠狠占据抽送着。
他们并未真正的交合,这样肮脏的媾合算夫妻之事吗?
她并未落红……她或许还是清白的……可……
可她觉得,她已经被他占有了。
那里灼热又疼痛,被撑开来回抽插,山阴紧实的胯和下腹一次次撞在她的臀上,被这样妖冶清秀的少年强迫着分开双臀,做这么不知廉耻的事。
长平咽呜出声,再也无法忍耐的哭泣起来。
“怎么可以弄那里……”
被大大分开双腿摆弄成羞耻的姿势,山阴将她碍事的腿掰起搭到肩膀上,从正面操干她,下身性器插得痛快。
“嗯?哪里来的水儿。”山阴问道。
从这个位置,山阴一垂眸就看见了,他死死盯着她前面娇小蠕动的花穴,下面越插越快,好像慢慢明白了什么,神色异样而狂热起来。
他的下腹抽送的越来越快,眼神却紧盯上面。
好像自己现在在插的是这个软绵绵的,蠕动的小穴。
前面这个更美,更湿,显然也更渴望他。
渴望他的肉棍插进去,狠狠搅一搅,捅一捅。
床榻摇晃,从花穴里粘稠的流下的爱液落在菊穴和性器的交合处,被山阴挺着性器插进菊穴里,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停。
“阿平,”山阴看向她,“你知不知道你前面……”
长平剧烈的哭泣起来,“不可以不可以!”
她纤细的手指捂住前面那真正属于雌性的,极具吸引力的花穴,欲盖弥彰的将它遮掩了起来。
山阴的眼神顿时变得异样,他低低的喘息。
直勾勾的盯着她。
“阿平……”他嘶哑的低唤她的名字。
山阴虽然是不通人事的妖魔,可他不是傻的,长平突然这样慌乱,他心里不可能没有疑惑,不去猜……
长平转过脸,不和他对视。
任由山阴的表情逐渐阴沉,又因情欲而愈发扭曲,他掐住她的腰往他胯间按,痛痛快快的又在菊穴里狠插了好几十下,最后将浊液射进她的肠腔里。
山阴盯着长平的脸,按住她发颤的雪臀,死死压着往里面射精,他的心中由衷的感到几丝满足,比起往日,最后只能空落落的射到空气里,如今的快感才真正是前所未有。
作为妖魔,山阴不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
他知道,追求更刺激的,更能让他满足的。
一旦开始吃人,就再也受不了只扑食牲畜,一旦参加过妖魔宴会,就再也无法满足于只吃一两个人……
妖魔就是这样。
长平此时正揪着床单,被山阴分着腿,往里面入精,她的臀肉还时不时痉挛一下,与山阴的满足低喘不同,她的喘息仿佛虚弱的哭泣。
她隐约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山阴又知道了她这里可以玩。
日后怕是会天天掰开她的臀,往里面入性器,将她的菊穴一天天操的红肿,撑的大大的,将她变成一个小穴清白,后穴却日夜被玩弄的淫物。
长平在忧虑和微惧中发颤,又被山阴搂进怀里,他轻柔的摸她的头发,好像在安抚吓坏了的她。
可他自己却兴奋不已,战栗的亲吻她的脸庞,又吻她的肩膀,好像一个饥饿了许久的野兽,真正尝到了自己圈养多年的猎物的味道,疯狂的嗅探她的气味,舔舐她的肌肤。
想要一口吃掉,又舍不得。
不断的从喉咙里嘶哑的叫她的名字,一会叫阿平,一会叫爱妾。
与血宴上那些最可怕狰狞的低等妖魔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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