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与淑女(1 / 2)
在他面前,她不想表现的那么顺服。
这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无缘无故的想法。
难得任性的说完那些撩拨似的话之后,她没有好好欣赏卡洛斯脸上的神情,也没有等他的回应,就一路跑上了那间公寓的楼层。
等楼下男人修长的身影走掉以后,她才慢吞吞的走下来,然后绕过几栋楼,回到她和好友同租的公寓里。
她只是不希望如果惹上麻烦还拖累好友。
少女关上了大门,安静的敛下眸,额头抵着门板,放松似的轻轻的呼了口气。
她身上的气息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
口袋里的手机微微振动。
新的信息,熟悉的号码,点开以后。
[NO.]
哦。
大概是说,她不是小孩子?
他还对她坏心的问题耿耿于怀。
少女抿唇歪头,没有打算回复他。
好友欢欣的声音在这时从后面传来,她正用期待的亮亮眼神,手里举着长裙和衬衣,像是已经在房间里纠结很久了,见她回来就兴奋的征求她的意见。
“这样穿会不会比较好看!”
少女若无其事的收起了手机,回眸看她,深黑的眼眸,静静的凝望着好友因为期待晚上的约会而微红的面容。
她的好友自顾自的陷入了一场可能没有结果的恋情。
少女怜惜而温柔的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刘海,慢慢的微笑起来。
“好看。”像是哄什么小孩子一样的语气。
“还是....上次的那个会所?”少女像是渐渐陷入什么思绪中,她的指尖向下,无意识的揉捏了一下好友的耳朵,“我陪你去吧。”她抿起唇角轻轻的说。
“诶诶?好啊~”瑟缩着躲闪,带着点羞涩的不自在,好友笑起来的样子像是单纯直率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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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时候,他想了很久少女的意思。
用手机发了信息却是石沉大海。
他抿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做。
“Omega的心真的是捉摸不透!”以前被特攻组里的同伴拉着一起喝酒的时候,无数次的听他反复念叨这句话。
那时他只是用手指捏着啤酒罐的罐沿,下巴搁在手腕上,盯着同伴烂醉的样子一语不发。
现在倒是报应来了,他低低的叹了口气。
[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23:13,充满喧嚣笑声与酒意的娱乐会所。
当他看到坐在酒吧朦胧光晕之中的纤丽白裙身影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再次冒出了这个疑问,于此同时还有本能的,像火海一样迅速蔓延开的郁怒,焚烧着他的理智。
她怎么可以总是随便来这么危险的地方?
像是将孱弱的白羊送入满是饥肠辘辘的绿眼的狼穴。
她知道这里有多少双眼睛时时刻刻的盯着她吗?到处都有不怀好意,醉醺醺的Alpha。
对于一个Omega,这里有多么危险。
他都没有询问她上一次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在上次那样的教训下,她还不知道悔改。
他忍着怒火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少女也看到了他,她在暧昧的灯光下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半透明的薄纱下是雪白的肩膀。
“你好,卡洛斯。”她轻声的念他的名字。
“坏女孩。”他却低声道,不太清晰的压抑在喉间。
为什么总是要来这种地方。
少女像是没听见一样,轻轻的从鼻子里发出疑声。
他没有再开口。
“你在这里工作?你不是说你是军人吗?.....骗人。”她托着下巴侧头看他,嗓音和黑瞳都软软的。
卡洛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都不知道害怕的吗?”半晌他才凑到她耳边,皱起眉低低的说。
“我以为你没有把我当做小孩子了。”少女却咬着吸管,自言自语的笑了笑,湿润的酒液沾在她粉淡的唇瓣上。
卡洛斯下意识的用身体遮挡了一下周边其他人可能看到她的视线。
“没有人管教过你吗?”他的眸色沉沉的,看着少女衔着玻璃酒杯边缘,慢慢的喝下去的样子。
浓度不低的酒一口全部喝下去的感觉并不好受,柔和中带着辛辣的味道让少女有些不舒服的蹙了一下眉,“没有人可以管教我。”她望着已经空了的酒杯,垂低着眸的神色温婉而认真。
她似乎并不常喝酒,一杯下去,黑润的眼瞳就变得微微朦胧起来。
作为一个Omega,生的如此柔弱白致,还总是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他看着少女温软白净的侧脸,突然觉得就算她是一个Beta,也是很危险的。
“你有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的手掌按上了她纤瘦的肩膀。
少女想起那次在走廊上突然被他抱进房间的记忆。
“遇上你这样的人吗?”她湿湿的斜着眸挑衅道。
他望着她的目光深沉而晦涩,半天才干涩的开口道。
“对,遇上我这样的人。”
对她不怀好意的Alpha。
他吻了下来,仅仅微触了一下,就抵开她的唇瓣,唇齿间的交缠炙热而强势。
少女有些挣扎时微动的肩膀被他的手掌握紧,微弱的疼痛感,还有快要被吻得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他好像是刻意如此的,不让她有呼吸外界空气的间隙,只允许她从他口中渡气。
而与他那强势凶狠的吻不同的是,他的手掌像是摸着什么小猫咪一样的,反复而迷恋的摩挲着她的后颈,轻微的将她压向他。
从脆弱后颈一波一波的传来的微麻触感使她颤栗不已。
少女的舌尖湿软而温热,掺着刚刚饮入的酒气和淡薄的馨香,轻微咽呜着被他吻着。
在卡洛斯看来,少女只是一个因为叛逆期而误入歧途的Omega而已,如果她不能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就会继续这样胡闹下去。
黑发雪肤的纤细少女被他如此轻而易举的钳制在怀里,因为他的力量而屈从,这样的乖顺又娇弱,即使因为不适而轻微的咽呜着,也完全没有抵制和脱离他的能力。
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眸越发幽暗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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