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分手,我应该还有分手的权利吧?(1 / 2)
奶子贴上冰冷桌面,电脑蓝光有点刺目,白凝脂闭上眼,撅起屁股等待即将到来的淫刑。
从来没在书房乱搞过,失去视觉,浑身赤裸的时候,其他感官都像伸长了天线。
“吱吜——”是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滋啦——”是什么塑料制品被撕开的声音。
嗯?!
白凝脂猛地回头,发现梁柏轩拆开了一个避孕套。
这一刻,下午才被劝服,但根本还未被摁下去的沉闷,噌地一下冒头,狂涨为怒火。
像一切道理我都懂,但就是难受,就是委屈,就是矫情。
仅剩的理智让她抖着唇,没说话,越憋越胀的情绪试图找到出口,最后一同逼上了眼角。
梁柏轩察觉到不对,抬头一看,面前的小姑娘,眼眶胀红,蓄了一池的晶莹在对上眼的那瞬间,噼里啪啦全碎掉了。
“凝凝……”他心头一窒,伸手想给她擦一擦,却被啪地一声打掉手。
“……别碰我。”白凝脂怕自己丢人地泪崩,咬牙别开脸。
“不碰,”梁柏轩叹口气,又不知她难过的源头在哪,只能柔着声一迭迭地问,“怎么了,身上不舒服吗,哪儿难受了,还是谁让你不开心了?”
“……”突如其来的情绪在明明是关心的一句句问里弥漫开。
“难受就哭吧,哭出来好一些。”男人不再上手,只蹲在她跟前,用可能是此生绝无仅有的温柔语气哄人。
白凝脂闭了闭眼,随着泪水溃不成军,某个念头如摩西分海,从未如此鲜明。
“我们分手吧。”
不想管了,当个逃兵好了,做不到无动于衷,不再见是不是就好了。
“凝凝?!”梁柏轩乍闻之下,惊怒交加,但触及小姑娘倔强侧脸,又勉强稳住心神,“怎么了,是有谁和你说了什么吗?有谁让你委屈了吗?”
“和我说好不好,不要说气话。”
气话?
白凝脂冷笑,觉得自己摇摇欲坠的自尊被戳中了,索性转过来,面上有种两败俱伤的疯狂。
“那我说真心话好了。”
“我每次都和自己说,要理解你,要换位思考。”
“你觉得我贪图你家财产,缠着你内射是想借子上位,好啊,没关系,是,我们家境悬殊,你家大业大,和你结婚是一场人生迁跃,你拥有的多,防备心重一点理所当然。”
“你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样的陪伴,每天每天,只能等着你回家临幸,你和我相处的习惯像套用谁的模板一样顺其自然,却从来没有问过我喜不喜欢,想不想要,好啊,没关系,反正被照顾也挺舒服的,躺平有什么不好的。”
“你总觉得要负责包办好一切,你给的我就要感恩戴德地接受,是啊,你是比我更成熟,更强大,那你和我说过一句喜欢,一句爱吗?为什么连这个都不敢说呢?”
“明明自己也很想要,总是不说,要我来勾着你,你就可以高高在上地说,‘啊,满足凝凝好了’。”
“你梁柏轩是天字一号香饽饽嘛,大家都捧着你。”
“捧累了,我不想干了。”
“我又不图你家钱,干嘛要在意你家狗屁权势,干嘛要在意你被捧出来的梁大公子臭习性,我只想在一起的时候是开开心心的、享受的,我是来谈恋爱的,又不是来你家上班的。”
“不想谈了,就这样吧。”
说出来的话自己都好惊讶,原来有这么多深藏心底的念头,甚至连自己都忽略了。心里的刺借着爆发全部拔出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理智渐渐回归,白凝脂却没有后悔。
是……她好像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嚷嚷着,要万花丛中过,要游戏人生,心态却还是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处女,畏畏缩缩,瞻前顾后。系统的名头不仅是让她龟缩的盾,也是她刺向自己的矛——都做任务啦,达到目的就好,其他都是次要的。什么狗屁,如果不开心,为什么要做任务?
心比天高,修为却还没到这个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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