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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财虽然是一只肥橘,但它是一只灵活的肥橘。
当年肥橘还是一只清纯可人小猫咪的年纪,大概也就四个月左右,硬是抓住了一只比自己体型还大的老鼠吃掉了。
红掌再怎么健壮也不过是一只刚破壳的小鹅。
周闻季只见旺财张大了嘴,然后,打了个哈欠。而小红掌也是用脑袋顶着旺财的大肥肚子往里钻。
好吧,还算和谐。
“周。”床上的谛司忽然开口,也就是谛司开口的同时,本来已经钻到旺财身下的红掌忽然探出个鹅头:“啾!”
成吧,这鹅挺厉害的,还记得谛司的声音。
刚才发生了这么一出,周闻季看谛司莫名其妙有些心虚:“脑袋撞的疼吗?”
啊,其实还好,谛司觉得疼倒是不疼,就是莫名其妙有一种脑浆子都被摇匀了的感觉,归根究底还是之前的气氛不太对劲吧。
“周,我,我,我……”谛司话又说不顺溜了,“我想亲你。”
直接过头了,周闻季都愣住了。
偏偏谛司还坐起身问了一句:“可以吗?”
“不行。”周闻季直接回绝。
刚才那个气氛有问题,太暧昧了,周闻季有一种失控的感觉。
如果可以的话,周闻季都不想继续睡在这个房间,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不过谛司似乎也就单纯的闻一句,在周闻季回绝之后谛司失落的哦了一声,随即十分自然的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那周来睡觉吧。”
态度实在太自然了,而周闻季自己本身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压根也不想离开这个房间。
算了,睡觉吧,这些破事睡醒了再去想。
结果就是第二天周闻季破天荒的睡过头了,上午九点才起来。
他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周闻季是做过这种梦的,在他四十岁之前都做过,只不过这类的梦里常常看不清另一个对象的脸。
这很正常,只是体内分泌的激素作祟。
然四十岁之后周闻季整个人就平和下来了,而后在他五十一的岁的时候忽遭变故,全家只剩下了周闻季一个。
当时周闻季的性格几乎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而后就更加不可能去考虑情情爱爱方面的事了。
也就是说昨天那场梦是他四十岁之后的头一遭,也是他七十多年来唯一一次那种梦里还有个明确对象的。
能看清脸,能看清脸上难耐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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