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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的,可我喜欢你,第一眼见你,我就想你怎么长的这样合我眼缘,可你宁愿对别人笑,也不肯对我笑,我想找你说话,你身边总围着那群讨厌的男男女女。”

“那是我师兄师姐……”

丛孺好伤心,可他又陷在贺松彧深情的话语里,他醉的一塌糊涂意识很清醒,说什么做什么都软弱无力,一面生贺松彧的气,不想看他,一面眼珠又在他那张脸上看个没完。

他见过他在后台给他妈妈拍照,他冷漠的气场让人退避三舍,英俊清冽的眉眼好像惊心动魄的刀刃,丛孺甚至有种跟他接吻都像舌头在舔尖刀一样,无法自拔又畏畏缩缩。

“你骗我,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他被他蒙住嘴巴,压在他身上的人嘘声,神色不大好,像是被他伤到了心,“还说,是不是想我惩罚你。再胡说我就打你,你喜欢我,不许分手,我没答应。我向你道歉,你现在不急着原谅我,我等你,就是不许说分手,听见了吗。”

丛孺伤心难过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坚定的拒绝他,复杂的感情冲击着他的思绪和内心,他无可救药了。

他别过头,“你送我回去,我不想你理你。”

贺松彧:“宝宝。”

丛孺:“以后事以后再说。”

贺松彧深沉的看他一眼,“好。”

漫长的拉锯战开始了。

大家知道他还没跟女朋友分手,尤其是晋翯,每次都要说他脑子坏掉了,直到有人撞见他被一个男人压在楼梯的栏杆上亲吻,折的劲瘦的腰都弯到一定程度。

说他吊死在一棵树上的晋翯开始变了口风,从脑子坏掉到说是他让丛孺感受到了种马的魅力,才从情场中清醒了。

丛孺对此没有解释,他和贺松彧的关系已经踏破了那道禁忌,他开始生病,离不开那个人。

就像身披盔甲的昆虫和需要传播花粉的玫瑰,大家都知道了丛孺不仅谈了个死心塌地很多年却从不现身只想网聊的女朋友,以及一位默默守护甘愿当地下情人的秘密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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