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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呢,怪不得我这些天都没怎么跟你联系,你都还能忍的下去。”丛孺一边说一边搜寻着贺松彧的身影,下着最后的通牒,“你要是不出来跟我说清楚,你等着,你看我让不让渺渺认你!”最后在拐角处,冷不丁被人抓住了手腕,一把将他抵在墙上,“渺渺?你给她取名了。你愿意让她认我?”
贺松彧紧贴着他目光急切的盯着他问,眼里隐隐有丝期待和狂喜,这一刻只要丛孺说一个“不”字,就能灭掉那双眸子中如同火苗般的希望。
第57章 生香活色。
贺松彧桎梏着丛孺的双臂,并且因为逼问而紧贴上去,直到丛孺皱着眉疼的“啊”的叫出声,暗哑轻喘,气息不稳,贺松彧一样眉头紧锁关切的注视着他,“怎么了。”
丛孺感觉胸前的衣服湿了,他自己都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奶腥气,他推拒着贺松彧,薄怒的脸上一片雾红,“别压着我。”
贺松彧看他实在难受,对他松开些许,胸膛之间也保持着距离,沉着的说:“要不要帮你叫医生。”他目光紧盯着丛孺那一片衣襟。
他本是习惯了夜里来看看丛孺睡没睡,他睡了,他就能进去光明正大看看他,他没睡他就去女儿那里转一圈。
结果今晚一来,就听见里面传来他浮想联翩的声音,以为他是在里面忙什么事,一时冲动便冲进去看看,结果没想到是那样深刻的印在他脑海中的一幕。
那一闪而过的器具和奶瓶让贺松彧看丛孺的眼神变了又变,最后恢复成一汪深潭。
“不用。”丛孺曾经觉得最丢脸的是和贺松彧刚开始认识时,他找自己麻烦,在酒店里被他破坏好事的那次,他因病不得发泄,在浴室里贺松彧把他摁的跪在地上清洗,他以为那时足够让他尴尬和羞怒了,结果原来上限就是用来打破的。
他因为胸部胀痛不舒服,自己一个人偷偷在卫生间里,生疏痛苦的使用着产妇专用的工具来缓解疼痛,却被贺松彧一把将门推开,一切都暴露在他眼里被他发现。
丛孺深感丢脸的同时有些自暴自弃的适应了被贺松彧发现他各种难堪的场面,好在他没问他当时在做什么,问他手里拿的是什么,哪怕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心照不宣的真相。
丛孺目光锐利的逼视贺松彧:“你在医院就证明你什么都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贺松彧听他语气肯定,就知道这时已经不适合再瞒下去,他可以直接利落的承认自己确实什么都知道,但是他必须得注意和考虑到丛孺的情绪,他现在本来就在火气上,以为自己算策无疑瞒天过海,却都不过是人眼皮子底下的小打小闹,他羞怒是必然的。
贺松彧不想继续火上浇油,他看丛孺实在难受,抬手帮他把鬓边的汗珠用指腹抹开,平静的说:“回去吧,我在病房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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