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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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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没有别人了,便问:“你们韩国是不是有一支细作在秦国呢?”

韩非和张良一怔,都不答话,怀瑾便自顾自笑道:“我又没别的意思,聊私事呢!我是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一个叫韩念的人。”

短暂的安静了一下,韩非道:“每个国家都会在他国安插细作,韩国的细作只听命韩王一人,所以我是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是不可能的,不告诉她是一定的。

怀瑾笑了笑,不再追问了,韩非把酒喝完就准备走了,他站起来:“子房,跟我一块走吗?”

张良纹丝不动,笑道:“公子先回,我晚些再回去。”

韩非伸了个懒腰,抬脚往外走,嘴里道:“那我让门房给你留门。”

怀瑾撑着头,眨巴眨巴眼睛,问他:“你还不回去做什么?”

张良侧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坐到了怀瑾身旁,他将她头发上的冠取下,柔软的黑发散下,张良用手帮她通着头发,轻声道:“夏天热,头发要经常通通,不然长虱子了。”

一点一点的红了脸,怀瑾装着镇定:“夏福几天就给我洗一次的!”

过了会夏福端了一盆水出来,看见张良,他就直接将水放到了院子里,道:“张公子,那我先去忙别的了。”

张良点点头:“去吧。”

搬了一把小木墩,张良把她按在上面,怀瑾把领子往下扯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

张良拿着一个瓢觚舀水轻轻倒下,将她的头发慢慢打湿,将猪苓在手心揉出沫,张良的手触到头皮上,惹得她禁不住一个战栗。

那是肌肤相亲的触感,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穿过身体。

“冷吗?”张良突然停下。怀瑾忙摇头,忘了头上还有水,一动就溅了他一身,张良忍着笑意,柔声道:“别动。”

她就不动了,任他柔软的指腹在发间划过,酥酥麻麻的。怀瑾低着头,看见他腰间坠着的一块玉佩,她手痒痒,上手拿到眼前瞧了瞧。

“别动。”张良又说了一声,将她的头按到了盆边。

怀瑾只好坐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张良的手掌有茧,摩挲得她很舒服。这双手的指关节非常灵活,怀瑾任他揉搓脑袋,十分享受。

忽的头上的手拿开了,她立即睁开眼要询问,接着就是一大瓢水淋下来,她立即捂着眼睛大叫:“眼睛进水了!”

“等一下,”张良说,但眼睛陡然间来的异物感让她慌了手脚,手忙脚乱的往盆边摸去,帕子是放在哪儿的?她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张良低声说:“水盆都要被你弄翻了!”

那只手湿漉漉、滑滑的,她起先还没发觉是只手,直到摸到手指才意识到,忙讪讪的缩回去。一块帕子递过来擦了擦,她睁开眼,说没事了。张良继续给她冲水,好容易洗完了头,张良轻柔的帮她拧着头发。

一通弄下来,太阳已经完全落了下来,张良头上起了一层薄汗,摇头笑道:“给你洗个头比练功还累,生怕手重了弄疼你,一直端着手,都麻了。”

怀瑾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讨好道:“那我给你揉揉!”

“坐好吧!”张良无奈的将她按好坐下,在后面拿一块干帕子帮她擦头发。

夏福已经在厨房收拾完了,没有用得上他的地方,他就蹲在廊下,看着他们这边嘿嘿傻笑。夏福到了秦国之后很少说话了,以前就不机灵,一根筋死轴的人,如今越发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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