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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水湾村有几个人看到你铺子要招工,想找你问问具体有什么要求,她们想试试上你的铺子打工,挣点钱。”
王贵芬忙招呼着客人,这会得闲了找到李月秋讲招工的事情,她想着反正都要找人,找别村的不可靠,给铺子找麻烦划不着,桃源村的人也不成,嘴碎心思坏,还是她们水湾村的好,知根知底,都是一个村的,每家都不富裕,能帮一把是一把,而且要是出了什么事,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都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思想上应该和月秋谈的来,人也勤快,月秋结婚的时候还和一起玩来着,招工就得找这样的。
李月秋听罢扭过脑袋,迟疑了快几分钟,模样呆呆的,摇摇头又点点头,晕乎乎的捏着桌前的杯子,也不晓得有没有听清王贵芬说的,即使听清了,怕是也没弄明白话里的意思,她指尖没什么力量的扯了扯陈立根的袖子,指甲剔透,像是缠人的猫,把手中捏着的杯子递了过去,一副还要再来一杯的模样。
“哎呀,这是喝醉了!”王贵芬方才没注意到,现在一看,月秋脸红扑扑的,瞧着样子像是喝了不少,青梅酒尝起来就是股果香味,好喝的很,但后劲足,万不能多喝了,在喝的人那都是一口口的抿,可不能当酸甜水喝。
王贵芬伸手想把李月秋手里的杯子抢过来,但李月秋紧紧的捏着,抢着抢着,她身子朝陈立根靠去,像是一条缠人的蛇,大庭广众下真是有够让人觉得没羞没臊的,柔软无骨的身子蹭了蹭人的脖颈,薄红的嘴唇水光潋滟,语气带着凶,牙尖嘴利的喊:“陈立根……她抢我东西!”
这模样明显是已经醉的不轻了,都开始胡言乱语不识人了,王贵芬起身想去泡点解酒的葛根粉,都是纯手工磨的,药味足,稍微喝上几口酒就能解个七八分,比那些个糖水蜂蜜水好多了。
但被陈立根拦住了。
“没事,我照看着,醉就醉了。”陈立根声儿淡淡的,他一口酒都没沾,大手纵容的摸了摸秋秋的发丝,百炼钢化绕指柔。
这会已经快晚上九点,乡下休息的早,倒是也到了睡觉的时间,解不解酒也没关系,瞧着月秋也没醉的难受,就是醉迷糊了,王贵芬就坐了回去和旁人的人说话,只有坐在她对面的董慧半掀起眼帘扫了陈立根一眼。
酒足饭饱,陆陆续续院子里的人都开始散了,人潮散去,陈立根把李月秋轻巧的打横抱起径直进了屋。
屋里油灯闪烁,油灯灯芯透着点旖旎,怀里的人轻轻巧巧,陈立根把人如珠如宝的放到了柔软的床上,把人放到床上后,他的手却没有顺势抽回来,而是俯身把手撑到了秋秋的身侧两边。
李月秋懵懵懂懂的睁着眼睛,睫毛卷翘,根根分明,一颗脑袋里的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了那里,被陈立根抱在怀里的时候乖巧的要命,甚至闻到熟悉的气息,而往,也不怕人把她往哪里带?
沾身到被褥的时候,脸颊蹭了蹭柔软蓬松的枕头,眼尾薄红染着醉人的胭脂,随后她一眼不眨的盯着上方,似乎是在辨认乌压压在头顶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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