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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珩没有多想。
因为信息素太过强大,由此导致的后果便是易感期更难熬。
分化后的第一次易感期,叶落珩整整提前四天就开始身体不舒服,情绪极不稳定,像个炮仗,一点就能炸。
这次虽然前.戏没那么夸张,但易感期真正来临后也不会例外。
叶落珩给自己打了针后便睡了,连苏昼回来都毫无察觉,就是迷迷糊糊中感到自己脸颊被一只冰冷的手触碰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疼醒的。
浑身快要炸了,四肢一点儿力也没有,胸口沉闷像有个大石头压在上面,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砸在耳侧。
脖颈腺体处的血管青筋暴起,突突突地跳着,信息素都快要压制不住。
叶落珩最后的理智告诉他,旁边还有个Omega,他要撑到他离开然后赶紧去打止疼剂。
他的脑子不怎么转动,便没有去细想为什么昨天的止疼剂没有管用。
叶落珩咬了下舌尖,含糊不清道:“苏昼。”
“嗯。”旁边传来苏昼的回应。
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异样,苏昼的声音又响起:“叶落珩,你怎么了?”
叶落珩强撑着睁开眼,却发觉眼前景物模糊成了一片,索性又闭上了:“还是不舒服,帮我再请个假。”
下一秒,他感到自己的额头敷上了一只冰凉的手。
“发烧了?”
虽然苏昼的语气淡漠依旧,但叶落珩心脏还是猛然一跳,信息素差点没忍住就要朝他涌去。
——这是个Omega。
叶落珩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用最后的力气打掉了苏昼的手,嗓音有些哑:“你赶紧走行不行?!”
那边没音了。
几分钟后叶落珩睁开眼,等视线缓缓聚焦了后,发觉房间已空无一人。
心底突然有丝失望,他也不知道这情绪哪儿来的,明明是自己赶苏昼走的。
——大概是因为对于Alpha,易感期时总会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Omega能陪伴吧。
叶落珩把这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下去,撑着身体,缓慢从床上挪下来,跪到地上在床下翻找止疼剂。
这次他依然没有去看止疼剂的保质期,随便抽了一个出来。
手有些抖,他对了好几次才戳进血管。
止疼剂还不够,叶落珩又注射了近乎麻醉效果的安神药品,然后把空管子放进行李箱又塞回床下藏好,才慢吞吞爬上床,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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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课打铃后沈俊都没见叶落珩进来,他伸手戳了戳苏昼的后背:“哎。珩哥呢?”
苏昼道:“请假了。”
“啊?”沈俊一惊:“珩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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